才情绝世的白丝神女会和傲世无敌的黑丝女帝一起败北在仇人胯下磕头,只求献出宝贵的处女吗
简介:
大家好,这里是又一次勤奋更新的井莲,这次给大家带来的是新的长篇作品,目前第一篇讲述的是才情绝世的郡主南宫月和女皇李紫凌的故事。<br> 这次的作品是由我某位才华横溢的朋友创作大纲,由我代写而成,如果想要催更,请来交流群757615719对他进行催更,据他所说,点赞过千三个月内必更新,请大家多多点赞收藏,多多评论啦。<br> 封面和插图是来自我的好朋友柠檬老师<strong><a href="https://www.pixiv.net/en/users/70845410">user/70845410</a></strong>的作品,我非常喜欢他的作品,大家可以去点点关注捏。<br> 最后,来P站投稿四个多月,已经八千粉丝了,非常感谢大家的关注和喜欢!
大夏,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最为强盛的国度,其辉煌的根基不仅在于皇族的赫赫天威,更依赖于四根坚不可摧的擎天巨柱------东方、南宫、西陵、北辰。这四大家族,既是帝国最忠诚的守护者,亦是悬在皇权之上最严苛的审视者。他们与皇室共治天下,确保着帝国的繁荣与稳定,其权势之盛,甚至能在某些时刻左右帝王的决策。
而命运仿佛格外垂青,到了这一代,四大家族的嫡长女皆是风华绝代,她们的名字,如同四颗最璀璨的星辰,悬挂在大夏的天穹之上,各自闪耀着令人心醉神迷的光芒。
时值长安,金风送爽,秋意正浓。城中墨月苑内,千姿百态的秋菊竞相怒放,金蕊流霞,暗香浮动。这并非皇家御苑,却比皇宫更引人瞩目。只因今日的主人,是南宫家的嫡长女,被誉为大夏第一才女的南宫月。她在此举办的赏菊会,已成为天下文人雅士趋之若鹜的盛事。
南宫仙子不仅出身高贵,其才情更是冠绝当代,一纸诗文可令洛阳纸贵。更难得的是,她选拔人才从不拘泥于门第出身,只问真才实学。无数寒门士子都怀揣着一个梦想:若能在此会中一展长才,得到南宫大小姐的青睐,被收为幕僚,便可借助南宫家那通天的权势,一举步入朝堂,实现鲤鱼跃龙门的夙愿。因此,这场有她举办的赏菊会,其声势之浩大,竟隐隐压过了皇室主持的科举大典。
墨月苑的亭台水榭间,衣冠楚楚的才子们或高声吟咏,或低头唱和,一派风雅景象。就在这片诗词与菊香交织的氛围中,一个身影仿佛踏着水墨而来,瞬间攫取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见一位绝色佳人,身着一袭飘逸的天青色汉服,裙摆随着她温婉的莲步轻轻摇曳,宛若一朵在风中舒展的青莲。她手持一柄精致的绣花团扇,欲语还休般遮住半边倾城娇颜,仅露出一双清澈如秋水的眼眸。在侍女的轻柔搀扶下,她缓缓落座于赏菊会的主位之上。
她的美,是江南水乡用最缠绵的烟雨氤氲出的灵秀与风韵。肌肤细腻得仿佛上等越窑白瓷,在午后柔和的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眉眼是大师笔下最写意的水墨画,一笔一画都恰到好处,流转着令人沉醉的风致。那双眸子清亮得如同浸在千年寒泉中的墨色宝玉,顾盼之间,满是世家贵女的聪慧与沉静。然而,在那片深邃的清光底下,却又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矜持与疏离,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与周遭的凡俗喧嚣隔离开来。
她鼻梁秀挺,勾勒出完美的侧脸弧线,樱色的娇唇不点而朱,唇角天生般微微上翘,即便沉默不语,也带着三分令人心安的柔和。如云的乌发仅用一支素雅的羊脂白玉簪松松挽住,几缕调皮的青丝垂落在她白皙修长的颈侧,随着微风轻轻拂动,更添了几分慵懒而诱人的风情。她端坐在那里,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仕女图,让人只敢远观,却又忍不住在心底生出无数将其彻底玷污、撕碎她那份清高的亵渎念头。尤其引人遐思的是,她那双被裙摆遮掩的玉足,包裹在薄如蝉翼的纯白丝袜之中,踩着一双鞋跟细长、设计精巧的月白色高跟鞋,更衬得她足踝纤细,步态优雅,仿佛云端仙子踏足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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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姿皆入画,半颦半笑总牵肠!南宫小姐之风采,真乃我辈读书人之幸事!"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打破了片刻的宁静。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形微胖、面带油光的男子正满脸谄媚地站起身来。他便是新科探花吕充。这几日,他流连于长安的秦楼楚馆,被那些见钱眼开的姑娘们吹捧得早已飘飘然,真以为自己是文曲星下凡,才高八斗。
此刻见到南宫月,他心中更是燃起熊熊欲火。他贪婪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南宫月那被汉服包裹得恰到好处的曼妙身姿,尤其在她那纤细的腰肢和被裙摆遮掩的浑圆臀部上流连忘返。他幻想着,若是能将这般天仙似的人物压在身下,让她那清冷的嗓音为自己婉转呻吟,那该是何等的快活!一想到南宫月那如玉般的肌肤,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特别是那若隐若现的白丝美腿与高跟鞋的优雅线条,他那张肥脸上猥琐的笑容愈发难以抑制,让周遭几位薄面皮的女子都忍不住蹙眉,别过头去。至于那位在他老家,为了供他读书而日夜劳作、耗尽青春的糟糠之妻,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在下吕充,新科探花,"他挺着他那因酒色而虚浮的肚腩,拱手作揖,"不知可否有幸,能与南宫小姐对诗一首,以助今日之雅兴?"他自信满满,觉得凭自己的"才华",定能俘获这位世家小姐的芳心,从此平步青云,财色兼收。
南宫月手中的团扇轻轻摇动,遮住了唇边一闪而逝的讥诮。她那江南口音独有的软糯声线响起,宛如清泉滴落玉盘:"甚好。小女久闻探花郎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还请吕探花不吝赐教。"这话语中听不出半点情绪,却让吕充备受鼓舞,他本就矮小的身子仿佛都拔高了几分,得意地环视四周,享受着众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
南宫月优雅地放下团扇,露出那张完美无瑕的俏脸。她缓缓起身,走到案前,玉手轻挽天青色的宽大衣袖,露出一截皓白如雪的玉臂。她提起一支紫毫笔,饱蘸墨汁,笔尖在雪白的宣纸上轻轻游走,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片刻,她朱唇轻启,念出了第一句诗:"轻肌弱骨散幽葩,更将金蕊泛流霞。"
诗句清雅脱俗,意境高远,将在场菊花的姿态与神韵描绘得淋漓尽致。吕充原本扬起的嘴角,在听到这句诗后,却像是被冰水浇灌了一般,瞬间僵硬。他的双眼瞪得溜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搜肠刮肚,将自己毕生所学翻了个底朝天,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像个傻子一样呆立在原地,竟是连一个字都对不上来。周围的文人雅士们,先是惊艳于南宫月的才情,随即看到吕充的窘态,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哎呀,"南宫月故作惊讶地用团扇掩口,"莫非是小女子这句诗太过浅薄,上不得台面,污了探花郎的耳朵?既然如此,那小女子便再换一句。"
她似乎完全没看到吕充那张已经涨成猪肝色的脸,再次提笔,悠然吟道:"清于檐卜香尤耐,韵比猗兰色更多。"
两句绝句一出,高下立判。
吕充那点可怜的才学,在南宫月面前,简直如同萤火之于皓月。他那身探花郎的锦袍,此刻仿佛成了一件无比滑稽的戏服,将他内里的草包本质暴露无遗。周遭的议论声和压抑不住的嗤笑声狠狠刺入他的耳中。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就这点墨水,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中的探花。"
那些先前还对他阿谀奉承的人,此刻全都换上了一副鄙夷的面孔。吕充感觉自己被剥光了衣服,丢在闹市中央,回到了乡下那个被地主肆意打骂、当牛做马的卑微时光。
"你们......你们!!"羞辱与愤怒彻底冲垮了他脆弱的自尊心,吕充面目狰狞,指着众人嘶吼起来,活像一个在街头撒泼的无赖,"我可是女皇陛下亲点的探花!未来的官老爷!你们这群贱民,竟敢嘲笑本官!等我上任,定要将你们通通打入大牢,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吕充丑态百出,状若疯癫之际,一声悠长而威严的通报声划破了墨月苑的喧嚣。
"陛下驾到------!"
话音未落,只见一架由八匹神骏白马拉着的金顶玉辇,在数百名金甲禁卫的簇拥下,缓缓驶来。车驾所过之处,金光闪耀,瑞气千条,尽显皇家无上威仪。车帘被一只戴着金丝手套的纤纤玉手掀开,一位头戴鎏金紫凤冠,身着龙凤朝服的绝代佳人,在贴身侍女欧阳媚的搀扶下,步下玉辇。
她便是大夏帝国如今的统治者,第七代女皇------李紫凌。
李紫凌一出现,整个园林仿佛都为之失色。她雪肤红唇,青丝如瀑,一双凤眸开阖间,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傲然与威严。女皇的气质,是那种极具侵略性的、令人不敢直视的尊贵。紧身的朝服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那丰满高耸的胸脯和挺翘浑圆的臀部,随着她摇曳生姿的步伐微微晃动,散发出成熟女性独有的致命诱惑。最引人遐思的,是她龙袍下摆处若隐若现的、包裹在黑色龙纹丝袜中的修长美腿,以及脚上那双红色细高跟鞋。这开叉设计巧妙地暴露了她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肌肤,将皇权与极致性感融为一体,让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忍不住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却又在她的威严下不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场的所有宾客,包括那些自命不凡的才子,无不被这股天家威势所震慑,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山呼万岁。他们心中更是惶恐不安,这吕充再怎么说也是女皇陛下钦点的探花,他们方才那般嘲笑,岂不是冒犯了天威?
南宫月依旧悠然地坐在她的雅座上,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甚至没有起身,只是拿起桌上的白玉酒杯,轻轻把玩着,一双清亮的眸子淡淡地瞥了一眼圣驾,便又垂了下去,那份从容与淡定,宛如天上的明月与周围跪了一地的人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吕充见到救星,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到李紫凌的脚边,哭天抢地地开始告状,添油加醋地将自己描绘成一个受尽欺凌的无辜者,将南宫月和众人说成是仗势欺人、藐视皇权的恶徒。然而,李紫凌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凤眸中没有一丝波澜。待他说完,女皇陛下甚至没有开口,只是微微抬起她那穿着细高跟的玉足,用那尖锐的鞋跟,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吕充的胸口。吕充惨叫一声,像个破麻袋一样被踹飞出去,滚落在地,昏死过去。
"来人,"李紫凌清冷的声音响起,"吕充德不配位,言行失据,即刻革去其探花功名,永不录用。拖下去。"
"陛下圣明!"众人见状,无不心悦诚服,再次山呼。女皇此举,不仅维护了风雅,更赢得了在场所有士子的心。处理完这个小丑,李紫凌的目光才转向了全场唯一还坐着的人。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甚至带着一丝宠溺:"月儿,今日的菊花开得这般好,怎么也不派人请姐姐一同来赏?"
南宫月这才缓缓起身,却也只是微微颔首,语气平淡地回应:"陛下日理万机,小女这点私人的雅趣,怎敢劳烦圣驾。"她的回应敷衍而疏离,任谁都听得出其中的不满。
女皇身边的贴身侍女欧阳媚顿时柳眉倒竖,厉声喝道:"放肆!南宫月,见到陛下为何不跪?竟敢如此无礼!"
南宫月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刀,直视欧阳媚:"心中若存敬意,纵不行跪拜之礼,亦是循规蹈矩;反之,若有人心术不正,即便将这繁文缛节做得再周全,也不过是用来掩饰其龌龊内心的遮羞布罢了。"这话一语双关,不仅呛得欧阳媚满脸通红,更是暗中刺向了女皇。
说罢,她便以手扶额,作不胜娇弱状:"陛下,小女忽感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言毕,竟真的转身,带着侍女便要离去。
"月儿!"李紫凌连忙出声,拦下了被南宫月讽刺得几欲发作的欧阳媚,"你退下。月儿是我的妹妹,我们姐妹之间,无需那些繁文缛节。"她屏退了左右所有侍卫,竟是不顾帝王仪态,独自一人提着裙摆,快步追了上去。
看着女皇陛下那焦急离去的背影,欧阳媚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角,修长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那张原本妖冶的丹凤眼中,此刻燃烧着无法遏制的嫉妒与怨毒。
"不过是仗着出身好,有个好家世,你到底在傲什么?这个婊子!"她在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数日前在朝堂上的那一幕。
那日,正是大朝会。刚刚在边境打了大胜仗、被封为骠骑将军的阎西虎,身着还带着血腥味的狰狞铠甲,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向女皇请旨,希望能迎娶南宫家的大小姐南宫月为妻。阎西虎此人,是帝国新晋的战神,在军中威望极高,仅次于西陵家。他站在大殿中央,身形如铁塔般壮硕,仅是站在那里,便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提出联姻,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强强联合,对帝国有百利而无一害,甚至连几位老臣都点头附和。
然而,当李紫凌将目光投向列席的南宫月时,这位才女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不愿。"
阎西虎的脸当场就沉了下来,他那只独眼中闪过一丝凶光,语气带着威胁:"南宫郡主,我阎某人虽是一介武夫,但也懂得怜香惜玉。你南宫家执掌文官,我阎某手握兵权,你我结合,于国于家都是天作之合。小姐可要想清楚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南宫月不得不屈服于这股压力时,龙椅上的李紫凌却突然冷笑一声。
"阎将军,你好大的官威啊。"她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金銮殿,"朕的朝堂之上,何时轮到你来逼迫朕的肱骨之臣了?"
"陛下,末将不敢!"阎西虎连忙单膝跪地,但脸上毫无惧色。
"你不敢?"李紫凌的凤眸眯起,杀机四溢,"你克扣军饷,私吞战利,纵容部下劫掠百姓,这几桩罪,你敢说你没有?朕念你刚刚立下战功,不愿与你计较。但你今日竟敢在朕的面前,威逼朕最疼爱的妹妹!阎西虎,是谁给你的胆子!"女皇的声音陡然拔高,天子之怒如雷霆万钧,压得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她全然不顾阎西虎的难看脸色,当场便要下旨削其兵权。最后还是几位老臣苦苦求情,才改为令其回府闭门思过。
那一刻,欧阳媚就站在李紫凌的身后,她清楚地看到,女皇在斥责阎西虎时,目光却一直关切地停留在南宫月的身上,那份毫不掩饰的回护与偏爱,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欧阳媚的心里。
凭什么?凭什么所有人都向着她南宫月!凭什么她可以对陛下的好意视而不见,可以肆无忌惮地耍脾气,而陛下却还要反过来迁就她?欧阳媚回想起自己还是个小宫女时,为了爬上今天的位置,付出了多少代价,受了多少屈辱。她将自己的身体和尊严都献给了权力,才换来女皇的一丝垂青。可南宫月呢?她什么都不用做,就因为她姓南宫,就能轻易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切,甚至可以不屑一顾。
"南宫月......李紫凌......"欧阳媚低下头,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你们这对姐妹情深的戏码,我总有一天要亲手撕碎它!我要让你们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跪在我的脚下!"
南宫月快步走在铺满金色落叶的小径上,心中的委屈与烦闷交织在一起,让她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果然,下一刻,她的手腕便被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抓住了。那触感,她再熟悉不过。
"月儿!"李紫凌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喘,她竟是真的有些不顾仪态地追了上来。"你听姐姐给你解释,好吗?"李紫凌拉着她的手,微微低下高贵的头颅,那双睥睨天下的凤眸中,此刻竟流露出一丝近乎恳求的语气。
这世上,能让她如此放下身段的,恐怕也只有南宫月一人了。
南宫月心中一颤,那份强撑的冷漠几乎要维持不住。她猛地挣脱开李紫凌的手,转过身来,那双平日里清亮如水的眸子此刻泛着一层水光,柳叶眉微微蹙起,带着无限的委屈。
她的声音都在颤抖:"解释?陛下还想解释什么?"她刻意用上了"陛下"这个称呼,将两人的距离无情地拉开。
"陛下难道不是怕我与西陵姐姐来往过密,怕我们南宫家和西陵家联手,会威胁到您李家的巍巍皇权,所以才用这种法子,将我软禁在这长安城中吗?"
她越说越激动,眼中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这个月已经是第四次了!不停地有人上门求亲,从王公贵族到边疆武将,今天更是连那种货色都敢来羞辱我!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想随便找个男人把我嫁出去,让我这辈子都沦为男人的附庸,只能老死在后宅,成为一只被你彻底掌控的笼中雀?!"
南宫家乃大夏文官之首,而西陵家则世代执掌兵权,两家同属四大家族,交情匪浅。南宫月与西陵家的嫡女西陵瑶更是情同姐妹。在任何一位帝王看来,这两家若是关系过于紧密,的确是足以动摇国本的巨大威胁。也正因如此,李紫凌将她留在长安,并默许各路人马上门提亲,在南宫月看来,就是一种变相的打压与控制。
"月儿,我知道你对姐姐有怨气,你这样想,我无可厚非。"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李紫凌心如刀割。她收起了那一丝恳求,神色变得无比郑重,"但是,请你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上前一步,不容南宫月反抗,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那温暖的怀抱,曾是南宫月童年时最安全的港湾。
"就在前几日,那位从不出世的北辰国师,动用星神留下的星阵,为大夏演算国运。"李紫凌的声音在南宫月耳边低沉地响起,"她推算出,代表着四大家族的四方守护星辰,光芒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变得黯淡。这是大凶之兆,预示着一场前所未有的灾祸,正向我们逼近。"
被李紫凌抱在怀里,感受着她沉稳的心跳,南宫月那颗聪慧的头脑终于从情绪中挣脱出来,开始飞速思考。北辰家的国师从不妄言,她们世代侍奉星神,其占卜之术向来精准无比。
如果真有此事,那么......
"我让你留在长安,只是因为这里是星阵的核心,是整个大夏最安全的地方。"
李紫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坚定,"我需要你,需要你待在我身边。月儿,请你相信姐姐,等姐姐处理好这一切,你想去哪里,想喜欢谁,姐姐都依着你,绝不再干涉你分毫。"说着,她微微收紧手臂,仿佛要将怀中的珍宝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姐姐......"南宫月埋在她的怀里,感受着那份真挚的关切,心中的冰山终于开始融化。
她泛红的嘴角微微动了动,轻声说道:"让月儿,再好好想想吧。"
"好,好,姐姐给你时间。"李紫凌如获至宝,连声答应。
两人就在这片绚烂的菊花丛边静静相拥,金色的阳光洒在她们身上,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温馨而美好。
然而,这对沉浸在片刻温情中的姐妹并不知道,就在不远处一棵槐树的阴影里,有一双眼睛正饶有趣味地盯着她们。那是一双泛着红光的眼睛,充满了贪婪、欲望与极致的恶意,这道目光滑腻腻地爬过她们的每一寸肌肤。
这目光的主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他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剖开那华美的衣衫,仿佛已经看到了衣物下那两具令人垂涎的完美胴体。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南宫月身上,想象着那身天青色的汉服被粗暴撕碎后,会露出怎样一番光景。他贪婪地想象着那粉嫩的肉阜被强行分开,露出内里紧致湿滑的秘径时,她那张清高的脸上会是何等屈辱又迷乱的表情。他甚至想,要用最粗鄙的墨汁,在她那被当做尿壶的小嘴和用来作诗的骚穴里,写满淫荡的诗句。
随即,他的目光又转向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皇,李紫凌。皇权的光环,在她身上反而成了一种最强烈的催情剂。他贪婪地舔了舔嘴唇,视线穿透了那件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凤朝服,在那对被紧身衣料包裹得呼之欲出的硕大乳房上反复流连。他幻想着将这位女皇陛下压在龙椅之上,扯下她那高贵的鎏金凤冠,撕烂她腿上那双诱人的黑色丝袜,用最野蛮的方式贯穿她尊贵的龙体。他要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发出比任何时候都要响亮和淫荡的呻吟,让她的皇威与尊严,彻底化为承欢时的浪叫。
"李紫凌......南宫月......"红光的眼睛中,欲望与毁灭的火焰交织燃烧着,"真是......最顶级的猎物啊。四方星辰......呵呵,等我将你们四人全部抓到,榨干你们的精血,魔神大人必将重临世间。而我,阎西虎,将会成为这个新世界唯一的神。"
他的身影在阴影中蠕动着,仿佛要将这对绝美的姐妹,连同这片温暖的阳光,一并拖入无尽的黑暗与绝望的深渊。
是夜,皇城深处,欧阳媚的寝殿内一片狼藉。名贵的琉璃盏被摔得粉碎,醇香的御酒泼洒一地,与她心中的怨毒一同在空气中发酵。她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烈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她的喉咙,却远不及心中嫉妒的火焰来得炙热。
"凭什么......凭什么!"她低声嘶吼,精致的妆容因愤怒而扭曲,"那个婊子!不就是仗着出身好一点吗?装什么清高!装什么才女!凭什么陛下要那般护着她!"
白日里在墨月苑所受的屈辱,此刻如同潮水般反复冲刷着她的理智。在那个南宫月面前,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上蹿下跳却无人理睬的卑贱小丑。南宫月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轻易将她精心构建的尊严与体面碾得粉碎。这份无视,比任何直接的羞辱都更让她难以忍受。
自从她靠着心机与手段,从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爬上这"才人"之位,成为女皇陛下身边的贴心人后,整个朝堂谁见了她不得恭恭敬敬地让上三分?这份虚荣的满足感,早已成为她赖以为生的精神食粮。可今天,南宫月让她清醒地认识到,她所拥有的一切,在真正的世家贵胄面前,是何等地不堪一击。这份巨大的落差,让自尊心极强的她几近疯狂。
"可恶!可恶!可恶!!"她抓起桌上一个青瓷花瓶,狠狠地砸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让她感到了一丝泄愤的快感。她恨南宫月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恨她那毫不费力的才情,更恨李紫凌对她那毫无保留的偏爱!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怒火中时,一道阴冷的影子无声无息地笼罩了她。房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反锁。欧阳媚心中一惊,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铁塔般的身影正站在门后,来人,正是本应在府中闭门思过的骠骑将军,阎西虎。
"这不是我们深受陛下信赖的欧阳才人吗?"阎西虎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怎么一个人生这么大的闷气?"
欧阳媚的怒火瞬间被恐惧和更深的怨气所取代。
"你来做什么?"她强作镇定,但声音里的颤抖却出卖了她。
阎西虎缓步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我们的计划......到底进行得怎么样了?"
欧阳媚的怒火再次压过了恐惧。她猛地推倒了面前的桌案,上面的杯盘叮当作响。
"你还有脸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给我的那什么破香,到底有没有用?!"她歇斯底里地指着阎西虎,尖声叫道:"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提心吊胆地在李紫凌的寝殿里点燃那'摄魂香'!我有多不容易!这都快三个月了,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别说变成你口中那个予取予求的淫娃荡妇了,她今天甚至还有心情去管她那个假清高的好妹妹的闲事!真是气死我了!"
"哦?"阎西虎对她的咆哮不以为意,反而对她提到的事情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说来听听,我们的女皇陛下,是如何关心她的好妹妹的?"于是,欧阳媚便添油加醋地将白天在墨月苑发生的一切,李紫凌如何回护南宫月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阎西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看来我们那位意志如钢的女皇陛下,也并非是没有弱点啊!"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那轮被乌云渐渐遮蔽的明月,拍了拍手。
"放心吧,欧阳才人。"他转过头,脸上露出笑容,"我们的计划,离成功已经不远了。是时候,开始下一步计划了!"
子时,万籁俱寂。原本晴朗的夜空,不知何时已被浓厚如墨的乌云所吞噬,连一丝星光都无法透出,唯有皇城中的点点灯火,如同鬼火般在黑暗中摇曳。
在离女皇寝殿不远处的一座假山之顶,一道黑影凭空出现,正是阎西虎,在他手中,一团紫黑色的邪气正在不断翻滚,这团邪气中,还能隐约能看到无数张痛苦扭曲的人脸,发出无声的尖啸。
"欧阳媚,你真以为,区区一些迷香就能撼动天境强者的心神吗?"阎西虎自言自语,声音中充满了对欧阳媚的嘲弄。面对超凡入圣的强者,任何凡间的药物和伎俩都只是辅助。他真正的杀手锏,来自于他所效忠的那位远古魔神。
他这数月来的布局,让欧阳媚日复一日地点燃那"摄魂香",其真正目的,就如同一只耐心的蜘蛛,在李紫凌的灵魂深处,悄悄编织一张无形的大网,不断削弱她的精神壁垒,直到她最为疲惫、心防最低谷的时刻。
而今天,在得知南宫月便是李紫凌最大的心结与弱点后,阎西虎知道,时机已到。他要利用李紫凌因南宫月而起的心绪波动,将这张大网彻底收紧!他高高举起手中那团紫黑色的邪气,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吟唱,那团邪气猛地膨胀开来,化作一个妖艳而扭曲的女性轮廓------这便是魔神赐予他的域外天魔,淫魂。
"去吧,"阎西虎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他朝着女皇寝殿的方向一指,"潜入她的梦境,找到她的欲望,放大她的恐惧,撕碎她的骄傲,让她从灵魂深处,彻底变成一具只知渴求肉欲的淫妇!"那道淫魂发出一声媚笑,化作一缕几乎无法察觉的紫色烟气,悄无声息地飘向那座灯火通明的宫殿。
"那就让你做个好梦吧......我的女皇陛下。"阎西虎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即将收获的狂喜。
奢华无比的龙寝之内,熏香袅袅,静谧安详。
大夏帝国至高无上的女帝,李紫凌,正端庄地躺在她那张宽大的龙榻之上。即便是在睡梦中,她依旧保持着一丝不苟的仪态,双手交叠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呼吸平稳悠长。锦被下,她那玲珑浮凸的玉体横陈,每一寸曲线都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她那张清冷绝世的容颜在朦胧的夜明珠光辉下,显得圣洁而高贵,不容一丝一毫的亵渎。
然而,没有人发现,那缕紫色的魔气,已经悄然滑过重重守卫,穿透了坚固的宫墙,顺着她微弱的鼻息,钻入了她的大脑,潜入了她那不设防的梦境深处。
梦境,是一片温暖和煦的夏日午后。金色的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在草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青草与野花的芬芳。
不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正笑着向她跑来。
"李姐姐,月儿最喜欢你了!"那个穿着嫩绿色汉服的少女,脸上洋溢着太阳般灿烂的微笑,像一只快乐的蝴蝶,一头撞进了她的怀里。少女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带着淡淡的奶香。
"月儿......"李紫凌一阵恍惚,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怀中的少女。这是她无数次在梦中回忆的场景,是她记忆中最宝贵的一块净土。她永远记得,在她十八岁那年,那个血腥的夏日。她的亲弟弟为了争夺皇位,不惜发动兵变,带兵围攻她的宫殿。她眼睁睁地看着忠心耿耿的侍卫和宫女,一个接一个地倒在血泊之中,她的世界被染成了一片绝望的猩红。
虽然在生死之间,她意外突破至圣境,亲手斩杀了叛军,平息了动乱,但那满手的鲜血,和弟弟临死前那怨毒的诅咒,却像梦魇一样,夜夜缠绕着她。"李紫凌,你这个冷血的怪物!你永远不会得到亲情和友情,你注定要一辈子孤独终老!"
长辈们的疏远与指责,宫廷内的流言蜚语,甚至父皇那失望而冷漠的眼神......这一切都像一把把尖刀,反复凌迟着她那颗早已疲惫不堪的心。她时常在深夜里独自一人坐着,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是不是自己真的就是个怪物。她好累,好累,甚至不止一次地想过,就此结束这一切。
就在她万念俱灰,即将被黑暗吞噬的时候,这个小小的、像太阳一样的女孩,闯入了她的世界,用她那温暖的小手,抱住了冰冷的自己。
"姐姐不是怪物,姐姐是月儿最好的姐姐。"
南宫月,是她的救赎,是支撑她走过那段最黑暗岁月的唯一支柱。她就是自己生命里的月亮,清冷,却能照亮最深的黑夜。
所以,哪怕明知这是梦境,她也心甘情愿地沉沦。她再也无法克制那压抑了多年的、早已超越姐妹之情的炙热情感。她低下头,看着怀中少女那粉嫩的樱唇,终于忍不住,吻了上去。她的吻青涩而又火热,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她伸出香舌,笨拙地撬开少女的贝齿,贪婪地汲取着那份甘甜,双手紧紧抓住南宫月的肩膀,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怀抱里。多年来克制的感情在这一刻如火山般爆发,她猛地将少女压倒在柔软的草地上,那玲珑起伏的身子,就躺在她的身下。
可是,就在这一刻,她怀中的南宫月,身影却如同镜花水月般,开始片片破碎,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不......月儿!不要走!"她惊慌地伸出手去抓,却只捞到一片虚无。堂堂大夏女皇,权倾天下,却连自己最心爱的女子都留不住。她只能无力地跪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谪仙般的女子,在不远处重新凝聚成形,然后,与另一个模糊的身影牵起手,头也不回地,越走越远......
"不!!!"李紫凌绝望的声音在空旷的梦境中回荡。
就在她心神失守,被巨大的痛苦与失落感淹没的瞬间,一个充满极致魅惑,与她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在她脑中幽幽响起:"羡慕吗?嫉妒吗?高高在上的女皇大人。"
"你是谁?!"李紫凌猛地站起,警惕地环视四周。
"我?"那个声音轻笑起来,"我就是你啊,女皇陛下。是你内心最深处,最真实的欲望。"随着话音,一个紫色的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李紫凌的瞳孔骤然收缩,因为那张脸,分明就是她自己!
然而,眼前的"她",与端庄威严的自己却判若两人。她身上穿着一件媚惑入骨的紫色旗袍,那布料薄如蝉翼,紧紧地贴在她那火爆得不似真人的身体上。旗袍胸前的位置,竟是荒唐地从锁骨一直开到肚脐,那对远比李紫凌自身还要硕大、还要挺翘的雪白豪乳,就那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颤动着,顶端两颗深紫色的乳头,像熟透的葡萄般坚挺勃起,而旗袍的下摆,更是短得令人发指,仅仅只能堪堪遮住她那圆润得惊心动魄的臀瓣,修长笔直的双腿被渔网状的黑色丝袜包裹着,随着她的走动,那两腿之间最神秘的所在,那片肥美多汁的鲍穴轮廓,若隐若现,引人遐思。即便是长安城里最低贱的风尘女子,也绝不敢穿成这副模样在人前展示自己。
"踏......踏......踏......"她踩着一双鞋跟尖得能杀人的黑色细高跟鞋,一步步向李紫凌走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李紫凌的心跳上。她那张与李紫凌一模一样的脸上,却挂着李紫凌绝不会有的妖媚笑容。
"看看你那可怜的样子。"淫魂走到她面前,轻轻挑起李紫凌的下巴,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蛊惑道:"她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才华横溢的文人墨客,甚至是豪气干云的江湖侠士......哦,对了,她是不是对那个西陵家的女将军,西陵瑶,也特别有好感呀?才女配将军,倒也是门当户对,好一对璧人啊!"
"住口!"李紫凌厉声喝道。
"呵呵,恼羞成怒了?"淫魂笑得更开心了,"来吧,不要再压抑你自己的本性了。你是皇帝!你是这天下之主!想要什么,就该去抢!想要谁,就该把她锁在你的龙床上,日夜蹂躏!来吧,接受我,与我融为一体。我会帮你得到她,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到时候,你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就像......这样......"
话音未落,淫魂终于突破了李紫凌因心神激荡而变得薄弱的心理防线。它的手抚上李紫凌的肩膀,褪下了李紫凌身上那象征着权力的龙袍,抚摸上她那因紧张和情动而早已高高挺立的玉乳。那只缠绕着紫色魔气的手,带着冰凉而又炙热的触感不断挑逗着女皇陛下那敏感的身体。
李紫凌的娇躯在"摄魂香"和破碎梦境的双重作用下,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开始微微战栗。淫魂的魔气,正一丝一缕地侵入李紫凌的娇躯,它玩味地用指甲轻轻刮过她胸前的茱萸,一道又一道淫邪而羞耻的念头,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入李紫凌的心间......淫魂的手渐渐大胆起来,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探入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神秘幽谷。
“让我看看,女皇陛下的‘凤筋’在哪里?”它轻佻地低语,手指在那片萋萋芳草中熟练地拨弄、探寻。很快,它便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保护下的、已经因情动而微微肿胀的珍珠——李紫凌最敏感的阴蒂。淫魂的指尖带着魔气,在那颗硬挺的珍珠上狠狠一捻!
“呀啊——!”李紫凌整个人猛地向上反弓起来,雪白的脖颈向后仰起,檀口大张,发出一声高亢到变调的淫叫,刺激阴蒂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瞬间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
就在这女皇陛下浑身酥软、毫无反抗之力的瞬间,淫魂趁机将两根手指强行挤开那两片紧致的花瓣,插入了温热湿滑的高贵屄穴之中!指尖在那紧致的甬道深处激烈地搅动着,感受着内壁嫩肉的痉挛和绞缠。
然后,淫魂变戏法般掏出一枚刻满淫邪符文的缅铃,对准那微微张合的宫口,用力一推,将其深深地塞入了女皇陛下的子宫深处!一股冰寒刺骨又带着灼热的魔气,瞬间从那枚小小的缅铃中弥漫开来,包裹住了她孕育生命的圣殿。
庄严的金銮殿取代了夏日的草地。李紫凌发现自己正端坐在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之上,底下,文武百官分列两旁,黑压压的一片,正垂首聆听着她的训示。一切都和往日的早朝一模一样,威严,肃穆。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身明黄色的龙袍之下,她的身体正在经历着何等可怕的变化。
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升腾而起,这股热流是如此的霸道,仿佛要将她的血液都烧开,将她的灵魂都付之一炬。她的肌肤开始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好热......好痒......"她紧紧地攥住龙椅的扶手,那瘙痒的源头,就在她双腿之间最高贵的小穴,她能感受到自己敏感的小穴正在一张一合,贪婪地"呼吸"着,内壁的嫩肉疯狂地蠕动,分泌出大量羞人的淫水,很快就浸湿了贴身的黑丝裤袜,让它被浸染的油光发亮。湿滑的爱液甚至顺着她穿着黑丝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那双红高跟鞋的鞋面上留下了点点湿痕,这分外饥渴的小穴在渴望,在叫嚣,迫不及待地等待着一根粗大坚硬的物事来狠狠地填满。
然而,即便身体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李紫凌的脸上依旧维持着帝王的威严与冷峻。她的目光扫过殿下群臣,那股天生的气势,依旧压得文武百官不敢抬头直视。她不能表现出任何异样,她是天子,是大夏的尊严!
就在这时,那道淫魂的身影,带着一阵清脆的摇铃声再次出现在她的意识之中。
"叮铃铃......叮铃铃......"
"我亲爱的陛下,我的骚母狗,还在装模作样呢?"淫魂的媚笑声在她脑中响起,"身体是不是很热呀?是不是下面的小穴快要痒死了?既然那么难受,还不快把你身上那层碍事的狗皮扯下来,露出你那淫荡的骚逼,好好凉快凉快?"
"不......不行......朕是大夏的女皇......"李紫凌在心中发出虚弱的抵抗。
可她话音未落,那铃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叮铃铃铃铃------!"
随着铃声,她子宫深处那枚缅铃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百倍的快感与瘙痒猛地窜遍她的全身!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受到这激烈的刺激,正不由自主地向下降落,主动迎合着那根本不存在的侵犯。
"啊!!"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身体剧烈地一颤,双腿并拢,扭动起来,试图缓解身体内部的空虚。
"还在乎你那点可怜的面子呢?"淫魂的手指在李紫凌的意识中,隔着层层衣物,按在了她娇挺的敏感阴蒂上,轻轻地画着圈,"想想看,现在,就在这里,当着你所有臣子的面,脱光你的衣服,跪在地上,把腿张开,那该有多舒服......多爽快啊......"
"不......不行......"李紫凌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鬓角。她感觉淫魂的手指仿佛真的穿透了衣物,正在玩弄她最敏感的核心。那根手指只是轻轻一勾,一捻,就让她浑身酥麻,几乎要瘫软在龙椅上。
"你看,你的骚穴都已经把我这根想象出来的手指吸得那么紧了......啧啧,这淫水,都快从龙椅上流到地上了吧?"淫魂的话语如同实质的挑逗,让她想象中那根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深入,每一次抠挖都仿佛搔刮在她小穴的最痒处,带出更多湿滑的蜜液。
"给我......求求你......给我......啊......"终于,那万蚁噬心般的瘙痒和焚心蚀骨的燥热,彻底摧毁了女皇陛下最后的意志。她高贵的头无力地后仰,发号施令的朱唇中,第一次吐出了如此卑微的淫荡哀求。
"想让我给你?可以啊。"淫魂的声音充满了胜利的快意,"那就脱。在这座大殿上,在你的龙椅前,一件一件地脱光。你还记得吧?我传给你的记忆里,有那一套最完整的《母狗八式》。现在,开始执行第一条母狗一式:‘迎春花开’。你要是敢违背,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做一个永远到不了高潮的禁欲母奴。"
"不......"李紫凌还想做最后的反抗。然而,淫魂只是在她的意识里,熟稔地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她那高高挺立的乳头,轻轻一拧!
"呀啊------!"这一记刺激,如同惊雷,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羞耻而强烈的快感,彻底击碎了她的尊严。
在淫魂的不断引导和铃声的催促下,在百官那若有若无的目光注视下,李紫凌颤抖着,伸出了她的手,解开了她龙袍的第一颗盘扣......
"对,就是这样......你亲爱的大臣们,现在已经开始注意到你的异样了!他们的目光,是不是让你觉得又羞耻又兴奋?"
明黄的龙袍盘扣被一颗颗解开,露出内里大红色的贴身旗袍。李紫凌感觉身上那股焚烧般的热度,似乎消散了一丝。这小小的甜头,让她有了继续下去的动力。中衣的盘扣也被颤抖的手指解开,滑落肩头,露出了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接着是腰间的玉带被抽离,沉重的龙袍下摆滑落,堆叠在龙椅脚下。
此刻的她,上身仅剩一件绣着金凤的明黄色抹胸,丰满的乳球被紧紧包裹,呼之欲出,下身则是一条薄如蝉翼的白色丝绸亵裤,开裆的黑丝裤袜清晰地暴露着她大腿根部饱满的肌肤,修长的腿部曲线在半透明的亵裤下若隐若现。那份皇家的威仪与此刻半裸的羞耻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反差。她心中羞愤欲绝,身体却诚实地因为暴露在想象中的目光下而微微发热,乳头在抹胸下硬挺起来,摩擦着丝滑的布料。
"唔......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李紫凌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中,无法自拔,身体的诚实反应让她更加羞耻。
"现在,把你的乳房也露出来!"淫魂的命令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当李紫凌的手指颤抖着伸向抹胸背后的系带时,她的内心在疯狂呐喊。不!不能!这里是金銮殿!下面全是她的臣子!然而,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柔软的系带时,一股解脱感又涌了上来。她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拉!那对一直被束缚着,饱满挺翘的雪白玉乳,便如出笼的白兔般猛地弹跳出来!它们是如此的硕大浑圆,顶端两颗嫣红的茱萸坚定地硬挺。在想象中,百官们那震惊、贪婪、鄙夷的目光,如同无数只手,抚摸着她赤裸的胸膛,带给她一阵阵羞耻到极致的战栗。
"不要......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暴露在这里......啊......好舒服......"她口中抗拒着,身体却诚实地享受着这份前所未有的刺激。大臣们的目光越是集中,她身体的快感就越是强烈。这纯粹的羞耻,已经变成了最高级的春药,疯狂灌注着她的全身。
一件,又一件。亵裤的系带也被拉开,那薄薄的丝帛滑落,露出她光洁如玉的下腹和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那双包裹在开裆黑丝裤袜中的玉足和高跟鞋。
此刻,她全身上下,唯有那双黑丝美腿和猩红高跟鞋得以保留,其余再无一丝遮拦。她双腿间那片萋萋芳草和微微张合的粉嫩秘穴,在空气中暴露无遗,湿滑的爱液正从花瓣间不断渗出,沿着黑丝的裆部边缘缓缓滑落,这完美而高贵的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金銮殿的光明之下。
淫魂发出满足的叹息,魔气如同粘稠的液体,开始包裹李紫凌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她暴露在外的三点。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尊贵的女皇陛下。多么淫荡,多么适合做一条母狗。现在,向我,向你的主人,磕头认错!每一次磕头,都是对你傲慢灵魂的洗涤,每一次额头触碰地面,都将让你离那美妙的解脱更近一步!"淫魂的声音如同魔咒,同时那三枚淫魂幻化出的无形枷锁——对应着她双乳尖和阴蒂的位置——开始微微收紧,带来一阵阵刺痛,提醒着她反抗的代价。
"求主人......饶了骚穴吧......求主人饶了母狗的贱穴吧"李紫凌脑中闪过自己身为女皇的骄傲和责任,一股微弱的抵抗意志升起。然而,淫魂只是发出一声轻笑,再次猛烈地摇动了铃铛!
"叮铃铃铃——!!"瞬间,比之前更加强烈的痛苦与空虚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子宫内的缅铃疯狂震动,阴蒂被无形的力量狠狠揪扯,乳房上的枷锁骤然勒紧,内心的渴望和敏感部位带来的痛苦让她瞬间崩溃。
李紫凌彻底放弃了抵抗,用哭泣的腔调,在心中向那道声音卑微地祈求着。她挣扎着从龙椅上滑落,半裸着她高贵的身躯,狼狈地跪在了金砖地面上,冰凉的地面让她浑身一颤,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被驯服的安宁感。
淫魂引导着:"很好,母狗。现在,磕头。记住,每一次磕头,都要用尽全力,让整个大殿都听到你臣服的声音!"
李紫凌屈辱地弯下了她那高贵的脊梁,第一次将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
"咚!"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激灵。然而,就在额头触地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快感猛地窜过她的脊椎!让她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原本强烈不已的私处瘙痒,竟然真的缓解了一丝!
"看,听话就有奖励。"淫魂的声音带着蛊惑,"继续!"
李紫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开始疯狂地磕头。
"咚!咚!咚!咚!"每一次额头撞击金砖的声音都清晰可闻。起初是屈辱和痛苦主导,但每一次磕头带来的快感都在累积。那快感如同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冲刷着她的理智,麻痹着她的羞耻心。她感觉自己的内心仿佛被撕裂,一部分在绝望地尖叫,另一部分却在贪婪地渴求着这屈辱带来的快乐,磕头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仿佛在通过这种自虐般的臣服,来乞求那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瘙痒彻底消失。
"叮------!"随着最后一个响头落下,李紫凌感觉到体内的快感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秘穴中如同失禁般喷射而出,将她身下的龙椅座垫和地面浸得一片湿透......高潮过后的女皇瘫软在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意识一片空白。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假山之巅,窥探着整个梦境的阎西虎发出了畅快淋漓的大笑。成功了!他成功地将这位高高在上的女皇变成了一只任他摆布的淫荡母狗!他继续疯狂地摇动手中的铃铛,他要在这淫魂的调教中,彻底摧毁她的所有尊严。
"没想到啊,女皇陛下,你最抵抗的竟然只是单纯的暴露吗?也难怪,毕竟是人前最注重威仪的九五之尊嘛!但是我想要的,可不仅仅是让你变成一个暴露狂!"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告诉我星阵的秘密!"
"女皇陛下,我知道你们李氏皇族最大的秘密。"阎西虎通过淫魂,向那在梦中高潮余韵里抽搐的李紫凌发问,"告诉我,守护大夏的星阵,要如何才能真正开启?否则,我就让你永远沉沦在刚才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里!"
然而这一次,梦境中的李紫凌却没有任何回应。就在阎西虎得意忘形,以为她已被彻底玩坏,准备继续催动铃铛施加折磨时,一股恐怖的杀意毫无征兆地从女皇寝殿的方向爆发,瞬间将他牢牢锁定!
阎西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全身的汗毛根根倒竖,本能的恐惧让他几乎窒息。他猛地回头,只见女皇寝殿的屋顶上,一道身影俏然而立。
月光不知何时冲破了乌云,皎洁的月华洒在她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圣洁的金色光晕。她浑身沐浴在璀璨的龙气之中,金色的光芒勾勒出她玲珑浮凸的完美曲线,华美龙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鎏金凤冠下,那张清冷绝世的容颜此刻如同冰雕玉琢的女神,凤眸开阖间,神光湛然,睥睨万物,哪里还有半分刚才在梦中淫靡沉沦的模样?宛若降临人间的神女!
"阎西虎。"李紫凌的声音清冷如冰,却清晰地跨越了遥远的距离,直接在他脑海中炸响,"你真以为,你和欧阳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朕会毫无察觉吗?朕一直按兵不动,不过是为了钓出你这条藏在幕后的大鱼罢了!"
天境高手的无上威压,如同万丈高山,轰然压下!阎西虎闷哼一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连回头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转身就化作一道血光,亡命奔逃!他怕了,他从未如此恐惧过!
原来,从一开始,自己就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猎人,却不知早已落入了对方的陷阱!
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际,魔神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蠢货!把她引到占星台去!只有在那里,我才能借用星阵的裂隙,将力量投射过去!"
听到魔神的指示,阎西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与此同时,李紫凌带着嘲弄的声音也追了上来:"念在你还有些勇气,敢于直面朕的份上,朕给你三息的逃跑时间。三息之后,天上地下,你将再无活路!"
三息!阎西虎将速度催动到极致,拼命朝着皇城最高的建筑------占星台冲去。
此刻的李紫凌,浑身龙气缠绕,金光护体,那身龙袍在高速移动中紧贴着她丰腴起伏的身段,修长的黑丝美腿在袍摆开衩处若隐若现,猩红的高跟鞋踏空而行,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星辰之上,她有绝对的自信,能在弹指间将这个叛徒拿下。可她千算万算,终究是没有算到,与阎西虎合作的,竟然会是那传说中早已被封印的远古魔神!
阎西虎终究是慢了一步,被李紫凌一掌拍中后心,狂喷一口鲜血,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全身经脉尽断,动弹不得。他终究还是小看了天境强者的实力,哪怕只是被掌风扫到,也已是濒死之局。
李紫凌缓步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你这妖邪的法术,是从何而来?说出幕后主使,朕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她说着,便准备运功封住阎西虎的穴道,将他带回去严加审问。
然而,就在她催动内力的瞬间,异变陡生!一股比梦中强烈十倍的淫邪欲火毫无征兆地在她体内轰然引爆!她刚才强行运功压制淫魂,此刻内力激荡,瞬间引动了子宫深处那枚被封印的缅铃!铃身疯狂震颤,爆发出刺骨的冰寒与焚身的灼热!
"嗯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媚叫从她口中逸出,李紫凌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潜伏在她体内的淫魂在这一刻彻底发挥了它的功效,与她体内的龙气产生了剧烈的冲突,开始疯狂地影响她的意识,让她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种种不堪入目的幻象:如果现在跪在面前男人的脚下,被他狠狠地用靴子摩擦自己湿透的小穴,该有多么爽快......用他沾满血污的手揉捏自己赤裸的乳房,该是多么刺激...
不,朕不能!朕是大夏女皇!这念头如同毒藤缠绕着她高贵的意志,但那淫魂催生的欲火却如同岩浆奔涌,瞬间烧穿了她的理智防线,身体瞬间背叛了她的意志,双腿间的白虎圣穴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暖流慢慢涌出,浸湿了她裙下的丝绸亵裤。
那羞耻的湿意让她浑身一颤,几乎站立不稳,一双大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大大张开,手指几乎要探入裙下抠挖那空虚到发疯的骚穴,全靠那惊天的意志力才勉强维持住站姿,凤眸死死盯着阎西虎,只想立刻将其毙于掌下。
见此情景,原本已经绝望的阎西虎,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看到了李紫凌脸上的潮红和那摇摇欲坠的身姿!他恶狠狠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瓶身漆黑,里面装着粘稠如蜜的深紫色液体,散发着浓郁的甜腻腥香——这正是传说中一滴就能让贞洁烈女变成饥渴母狗的顶级淫药“蚀魂蜜”。
用尽最后的力气,拼命运转功法,将瓶中那浓稠的精油尽数泼洒在李紫凌美好的胴体之上!那精油一接触到她裸露的脖颈和手臂肌肤,就化作无数细小的紫色蠕虫疯狂地钻入她的毛孔!
"啊啊啊啊啊------!"那精油仿佛是世间最猛烈的春药,一沾到她的皮肤,就化作无数淫虫,疯狂地钻入她的体内。
随着一声淫荡的浪叫,高贵无双的女皇陛下终于是再也抵抗不住这来自内心与肉体的双重侵蚀。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帝王矜持,狼狈地倒在地上,无助地扭动着双腿,双手不由自主地撕扯着自己身上华贵的衣袍,将修长的双腿大大地张开,双手疯狂地抠挖着自己那空虚到发疯的骚穴,胸前那对玉乳上的茱萸,已经肿胀地高高挺立,而那双修长美腿间的女皇圣穴,此刻花瓣外翻,硬挺的阴蒂如同红豆般暴露在外,随着她抠挖的动作剧烈颤抖。
然而,最可怕的折磨才刚刚开始。就在她即将攀上那解脱的顶峰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敏感的阴蒂传来,瞬间将她从云端打落回地狱!
去不了......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高潮!李紫凌浑身滚烫,蜜处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仿佛一个永远无法被填满的黑洞,要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任由手指在阴道中疯狂抽插,带出汩汩淫水,却丝毫无法缓解瘙痒和空虚。每一次自慰带来的短暂刺激后,是更加强烈百倍的空虚和瘙痒,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和子宫里疯狂爬行噬咬,让她欲仙欲死,生不如死。
"女皇陛下......您刚刚不是很威风吗?怎么现在......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在主人的面前打滚啊?啊哈哈哈哈!"阎西虎撑起上半身,发出了胜利的狂笑。
"高潮......让朕......让朕去一次......求你......让朕爽......"被淫魂和药力折磨得几近崩溃的李紫凌,高贵的凤眸中已经充满了屈辱的泪水,她那发号施令的金口中,流淌出的却是最卑贱的求饶声。她双手死死抠着地面,身体娇颤不已,双腿大大张开,将光洁无毛的骚穴毫无廉耻地暴露在敌人面前。
阎西虎却露出了一个无比残忍的笑容。他挣扎着强迫自己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李紫凌面前,然后抬起沾满灰尘和血污的靴子,用靴尖点了点地面,要求这位高贵的女皇,像狗一样爬过去,用她那天生尊贵的舌头,舔干净他的鞋底。
"不......"李紫凌还想守住最后的尊严,但身体深处那无法抑制的瘙痒和渴望让她浑身颤抖。
"叮铃铃------!"阎西虎从怀里掏出那个小巧的铃铛,恶狠狠地摇了起来。
"陛下还不知道我这铃铛真正的厉害之处吧?"这正是梦中淫魂用来操控她的铃声!随着铃声,那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寸止折磨,再次席卷而来!子宫内的缅铃疯狂跳动,阴蒂被死死夹住,即将抵达高潮的快感被瞬间掐断!那熟悉的瘙痒再次吞没了她,同时那即将抵达高潮又被强行掐断的痛苦让她发出痛苦的惨叫。
李紫凌脑中闪过拼死一搏的念头,但每一次反抗的意念升起,换来的都是变本加厉的折磨。最终,在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中,那最后一丝清明的意志也被彻底淹没。
终于,淫魂还是彻底掌控了李紫凌的意识,她像一只真正的母狗,手脚并用地爬到了阎西虎的脚下,伸出小巧的香舌,屈辱地舔舐着他靴子上肮脏的泥土和凝固的血块。
阎西虎狞笑着用靴尖抬起她的下巴,欣赏着她那张被泪水和尘土沾染却依旧绝美的脸上那彻底崩溃的神情。然后,他毫不留情地用靴跟狠狠地蹂躏着她红肿外翻的女皇秘穴!
粗糙的皮革碾过她暴露在外的敏感阴蒂和脆弱的花瓣,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和屈辱的快感。李紫凌的身体在极致的屈辱与那扭曲的快感中沉沦着,随着阎西虎靴跟的每一次用力碾压,她被迫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呜咽。
最终,在一声淫叫声中,大量的潮水从她被蹂躏的秘穴中喷射而出,李紫凌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眼神空洞,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反应。而淫魂的意识则彻底占据了这具女皇的躯体,将她原本的灵魂封印在意识的最深处。
"嘿嘿嘿......接下来,"阎西虎喘着粗气,看着身下已经彻底坏掉的女皇,脸上露出了更加贪婪的表情,"就轮到你的好妹妹了......我早就忍不住,想看看那轮高洁的月亮,在我身下堕落成骚浪淫妇的模样了!"
天边,最后一丝皎洁的月光,也终于被浓厚的乌云彻底遮蔽,整个天地,陷入了一片无边的黑暗。
清晨,第一缕鱼肚白色的微光刺破了长安城沉重的夜幕,带来了些许凉意,却无法驱散笼罩在皇城上空的阴霾。
南宫王府,这座平日里宁静而雅致的府邸,此刻却被一股紧张的氛围所笼罩。
一道矫健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翻过高墙,落在了南宫月的闺房窗外。来人身着禁卫军统领的玄铁甲,正是女皇最忠诚的贴身护卫------露娜。"南宫郡主!"露娜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焦急,"情况有变,快!我必须立刻护送您离开长安!"她那张常年冷若冰霜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凝重与不安。
闺房内,南宫月早已穿戴整齐。
昨夜她心绪不宁,辗转难眠,那份不妙的预感如同阴影笼罩心头。此刻在看到露娜的瞬间,得到了证实。
"露娜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陛下她......"
"陛下有令!"露娜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斩钉截铁,"陛下在行动之前就已留下密令,一旦她昨夜一夜未归,便说明她的计划已经失败,让我不惜一切代价,立刻护送郡主您安全出城!我们没有时间了!"
很快,一辆马车在数十名南宫家护卫的簇拥下,火速驶出了南宫王府,朝着长安城门的方向疾驰而去,车轮滚滚,碾碎了清晨的寂静。
与此同时,皇宫大殿之内,刚刚品尝到权力滋味的欧阳媚,在得知南宫月已经乘车出逃的消息后,气得花容失色。她那张妖冶的脸上布满了怨毒,猛地抬起穿着精致绣鞋的脚,狠狠一脚踢在了身前那具雪白酮体挺翘的浑圆臀部上!
"啊!"一声闷哼,那具赤裸的身体向前扑倒,白皙的脸颊与地砖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摔了个狼狈不堪的狗啃泥。这具任由她羞辱的酮体,正是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夏女皇,李紫凌。
当听到“南宫月”这个名字,李紫凌空洞的眼眸似乎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仿佛被封印的灵魂深处传来一丝悸动,但这细微的波动立刻被欧阳媚捕捉到了。
"你这个贱畜!"欧阳媚还不解气,又上前踩住李紫凌光滑的脊背,用尖锐的鞋跟狠狠碾磨着,"死到临头了,竟然还为你那个好妹妹安排好了退路!真是姐妹情深啊!"她尖声笑着,笑声中充满了快意。她故意将脚移到李紫凌被迫大张的双腿间,用鞋尖踢弄着那依旧潮湿的秘穴边缘,引来女皇一阵无意识的痉挛,然而李紫凌只是本能地扭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却再无更多反应。
"来人!"她对着殿外大声下令,"传我旨意!南宫家意图谋逆,大肆包庇叛党!火速调集城防军,给我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要让南宫月死,要让她为那份自己永远得不到的偏爱,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在所有人都急匆匆地领命离开之后,空旷的大殿内,只剩下赤裸着身躯跪坐在地上的李紫凌。她双目无神,痴痴地望着欧阳媚离去的方向,然后,竟是无比虔诚地对着那空无一人的殿门缓缓地磕了一个头。这是淫魂烙印在她身体里的本能——母狗必须向离去的“主人”磕头行礼,仿佛在感谢新主人,允许她继续留在这片地面上。
就在这压抑的死寂之中,大殿中央的空气,突然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般,荡起了一圈圈涟漪。一道青蓝色的空间裂隙凭空张开,紧接着,一道绝美的身影从中缓步走出。来人一袭飘逸的天青色襦裙,清丽绝尘,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她那双不染凡尘的玉足正套着一双与她优雅气质相配的纯白丝袜与月白色细高跟鞋。
她,竟然是在最后关头,去而复返的南宫月。
就在刚刚,疾驰的马车内,露娜看着身边一脸平静的南宫月,心中焦急万分。
"郡主!您为何要让属下停车?追兵马上就要到了!"
南宫月掀开车帘,看着身后那座巍峨的皇城,清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决然。
"露娜将军,你我心知肚明,如今陛下落入贼手,长安已是龙潭虎穴。即便小女子今日能侥幸逃脱,也难免被扣上一个勾结叛党、畏罪潜逃的罪名。到那时,南宫家千年清誉毁于一旦,天下必定大乱。"
"事到如今,郡主您还管这些虚名做什么!"露娜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只要您安全,我们总有卷土重来的一天!"
"不。"南宫月摇了摇头,语气虽轻,却带着坚定,"我不能走。一旦皇室与南宫家正式开战,无论谁胜谁负,最终受苦的,都只会是天下的无辜百姓。我不能让姐姐用性命守护的江山,因为我而生灵涂炭。"她转过头,看着露娜:"所以,此局唯一的破法,便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你带着我的贴身侍女,继续乘坐这辆南宫王府的马车,大摇大摆地从城门口撤离。那些反贼定会以为我已是囊中之物,必将倾巢而出,全力追捕。如此一来,皇城内的防备,必然会是外紧内松。而我便可以趁此机会,利用我们南宫家秘传的功法,潜入敌军腹心,救出陛下,一举扭转乾坤!"
"李姐姐......李姐姐!你怎么了?"当南宫月看到眼前的情景时,饶是她心性沉稳,也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那个昨日还与她相拥,言语间满是回护与温情的女皇,那个优雅端庄、睥睨天下的姐姐,此刻竟然浑身赤裸地瘫在地上,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指痕、淤伤和白浊污渍。她双腿大大张开,那片曾经神圣的秘处一片狼藉,娇嫩的花瓣无力地外翻着,露出小穴的内壁软肉,一股股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浊液,正源源不断地从她那大张的秘穴中流淌出来。
李紫凌那双曾睥睨天下的凤眸此刻空洞失焦,痴痴地望着殿门的方向,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涎水,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刚刚被主人狠狠蹂躏过却仍在本能地等待下一次宠幸的卑贱母狗!那份属于女皇的威严与高贵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彻底玩弄后的麻木与淫靡。
"没用的,南宫郡主。"一个戏谑的声音从大殿的阴影中传来,"这条被玩坏的母狗,现在可不认识你了。在她的脑子里,只认得'主人'。"
南宫月猛地回头,星眸中寒光一闪,只见阎西虎正从龙椅的后面,缓缓地走了出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但那双看着她的眼睛里,却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玩味与淫邪。同时,大殿四周的阴影中,数十名身着黑衣的伏兵悄然现身,将南宫月团团围住。
"我们又见面了,南宫郡主。"阎西虎一边走,一边旁若无人地整理着自己略显凌乱的衣甲。
"传说你们四大家族的嫡系血脉中,都流淌着一丝来自上古星神的稀薄神血,能够觉醒种种不可思议的神通。本将军原本还不信,今日一见郡主您这手操控空间的本事,当真是名不虚传啊。"
南宫月手腕一翻,一支流光溢彩的玉笔已然握在掌中。正是她的本命法器------生花笔。她绣眉微蹙,清冷的声音如同寒冰:"阎西虎,你到底对李姐姐做了什么?!"
"我干了什么?"阎西虎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停下脚步,玩味地看着南宫月那张因愤怒而泛起红晕的俏脸,"既然郡主这么好奇,那本将军就大发慈悲,给你现场表演一下吧。"说着,他将两根手指放进嘴里,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
那声口哨又轻又短,却像一道无形的敕令,狠狠地抽打在李紫凌的灵魂上。刚刚还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皇陛下,突然浑身剧烈地一颤,仿佛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刺激一般。
只见李紫凌猛地抬起头,那双原本空洞的凤眸瞬间翻白,她僵硬而又迅速地踮起双脚,用尽全力地踮起穿着黑丝玉足和高跟鞋的脚尖,然后将双手反剪到脑后,极力地挺起自己那对丰满傲人的雪白乳房,同时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正向两侧大大地张开,几乎达到了一字马的极限,呈现出极其夸张而羞耻的姿势,将淫水横流的娇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南宫月那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下。
"凌奴......已就位......"李紫凌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求......求伟大的主人......赏赐凌奴......舒舒服服地......高潮一次吧......"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腰肢不自觉地扭动,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任何形式的填充。
南宫月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那个曾经教导她帝王之术、指点她诗词歌赋,那个会为了她一句无心之言而展颜欢笑、也会为了她受半点委屈而龙颜大怒的姐姐......那个高贵端庄的大夏女皇,竟然......竟然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要得到别人的允许才能进行!
"别呆着了,快躲开!"魔神的声音突然在阎西虎脑中炸响。他心神一凛,尚未来得及分辨情况,一股足以劈开山岳的凌厉剑气,已经从他的头顶当头斩下!那道剑气森白如新月,所过之处,连空间都仿佛被冻结!
阎西虎瞳孔猛缩,想也不想地就地一滚,堪堪躲过了这致命一击。剑气斩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坚硬无比的金砖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恐怖斩痕。
"言出法随?!"阎西虎惊魂未定地爬起来,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凝重之色。他刚才看得分明,那南宫月根本没有任何结印或念咒的动作,只是伸出那只纤纤玉手在面前的空气中用玉笔写下一个龙飞凤舞的"斩"字。随即,那个闪烁着金光的古字便瞬间化作了一道无坚不摧的斩击,直取他的项上人头!这种直接引动天地法则、化文字为力量的手段,简直闻所未闻!
阎西虎暗自摸了一把冷汗。刚刚若不是魔神在他脑中提前预警,并暗中出手帮他偏转了半分,恐怕他现在已经是一具身首异处的尸体了。这南宫月,无愧于是能与那位蓬莱剑仙东方雪并列于世的绝代天骄!
此刻的南宫月,已然缓缓飘浮于半空之中。她那身天青色的襦裙无风自动,周身环绕着一道道如同水墨般流转的凌厉剑气。她手持生花笔,神情凛然,宛若执掌天罚的九天玄女。她虽不是剑仙,此刻所展现出的杀伐之气,却比任何剑仙都要来得更加令人心悸。
"唰!唰!唰!"她手中玉笔接连挥动,一个个蕴含着不同法则的"刺"、"缚"、"裂"字凭空而成,化作漫天攻势,从四面八方将阎西虎笼罩。
而阎西虎,一个比她多修行了数十载、在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帝国将军,此刻竟然被一个看似娇弱的女子,打得只有狼狈招架之力,连连后退。那些包围她的伏兵,在南宫月凌厉的剑气面前如同纸糊一般,瞬间被斩得七零八落,惨叫声此起彼伏,很快便再无一人站立。
"废物!"魔神那愤怒的声音在阎西虎的脑中咆哮,"快!把你消耗在李紫凌身上的魔气全部收回来!这点微末道行,还想分心操控两个?你不是她的对手,我来对付她!"
阎西虎闻言,如蒙大赦。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抵挡着南宫月那连绵不绝的攻击,一边急忙暗中掐诀,将在李紫凌体内用于维持"母狗"状态的魔气,尽数抽回己身。同时,他色厉内荏地对着半空中的南宫月威胁道:"南宫月!你这是不管你那好姐姐的安危了吗?!你再敢动手,信不信我立刻让她在你面前,做出比刚才羞耻一万倍的事情来!"
然而,南宫月只是优雅地一挥衣袖,更多的金色古字便从她的笔下诞生,化作无数弯弯的新月,如同疾风骤雨般向阎西虎斩去,打得他身上的铠甲火星四溅,狼狈不堪。
"怎么?阎大人莫不是以为,小女子是那种一受要挟,就会束手就擒、乖乖受缚的愚蠢之人吗?"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
"等到我先将阎大人你就地正法,再去营救姐姐,也是一样的。"说着,南宫月眼神一凝,身上的气势陡然攀升到了顶点。她汇聚全身的法力,将其尽数灌注于手中的生花笔之上。那支玉笔瞬间发出了璀璨夺目的光芒,她神情肃穆,极其郑重地在空中写下了一个结构复杂、蕴含着无上天威的古篆------"雷"!
随着这个字的完成,她朱唇轻启,念诵着古老的道门真言:"规矩三光,四灵在旁。我炁运化,紫霄神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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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话音刚落,皇宫上方的天空瞬间风云变色。原本晴朗的白日,竟在刹那间被无尽的乌云所遮蔽。乌压压的劫云疯狂汇聚,云层之中,无数条紫色的雷龙在翻滚咆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一股毁天灭地的煌煌天威,将整个长安城都笼罩在内!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天地异象吓得瑟瑟发抖。
阎西虎抬头看着那仿佛随时都会劈下的紫霄神雷,感受着那股足以将自己瞬间化为飞灰的恐怖力量,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绝望。他知道,自己在这天威之下,绝无半点生还的可能!
"李紫凌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眼看自己就要被神雷轰杀,阎西虎气急败坏之下,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了最后的底牌,"你以为我们想攻破她的心防有多容易吗?!整整三年!我们密谋策划了整整三年!可她的道心坚不可摧!直到......直到那一天,你来到了长安!"
"那个从来喜怒不形于色、视天下众生为棋子的女皇,竟然会亲手为你描眉画鬓!竟然会放下所有政务,牵着你的手,带你游遍整个长安!她看你的眼神,那种我们从未见过的、小心翼翼的温柔和失而复得的珍视,那就是她最大的破绽!"
"是你!是你把她害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南宫郡主!"
这诛心之言,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刺入了南宫月的心脏。
"李姐姐......"南宫月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李紫凌为她画眉时那专注而温柔的眼神,浮现出她牵着自己的手走在街上时,那发自内心的笑容......她的心,猛地一颤!施法的手,也在这瞬间,慢了半分。
就是这半分的迟疑!魔神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空隙!
"就是现在!"它怒吼着,阎西虎福至心灵,猛地从怀中掏出两枚沾染着浓郁魔气的古旧铜钱,用尽全力向上抛去!
"不好!"南宫月心神回转,急忙挥动生花笔,写下一个"破"字,想要将那两枚铜钱击碎。然而,那两枚铜钱却在空中滴溜溜一转,竟是避开了她的攻击,然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地旋转和复制!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只在眨眼之间,成千上万枚散发着黑气的铜钱,便如同一张天罗地网,将南宫月所有的退路都彻底封死!任由她在空间中如何传送挪移,都始终逃不出这片由铜钱组成的囚笼,铜钱上的魔气也缠绕着她天青色的襦裙,束缚着她施展空间神通的手腕。
"才女落入八股钱,女子无才便是德!"阎西虎看着被困住的南宫月,念出了魔神教给他的恶毒咒语。
随着咒语声,那漫天的铜钱竟突然停止了旋转,然后齐刷刷地合在一起,在南宫月的脚下,铺成了一片由铜钱组成的地面。紧接着,从那些方形的钱眼里,猛地伸出了无数只由黑气组成的鬼手!这些鬼手无视了南宫月的护身法力,一把抓住了她那穿着白丝高跟鞋的纤纤玉足,然后开始用力将她往那小小的钱眼里拖拽!
"啊啊啊!"即便是南宫月,也从未见过如此诡异而污秽的法术。她发出一声惊叫,上半身死死地趴在地面上,双手的手指深深地抠进缝隙里,试图抵抗那股来自钱眼的可怕吸力。可是,那股吸力就如同一个无底的黑洞,任由她如何挣扎,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依旧在一点一点被拖入那片由铜钱组成的地狱。
南宫月那身飘逸的襦裙被撕扯得凌乱不堪,高跟鞋也早已脱落,露出那双包裹在纯白丝袜中的完美玉足,此刻却被无数鬼手抓出道道黑痕,全然没有了平日里那种大家闺秀的从容不迫,此刻已经狼狈不堪。
"贱女还妄想挣扎?!"阎西虎见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邪笑,"本将军再送你一座贞洁牌坊,让你永世不得翻身!"说着,他从虚空中拖出一座漆黑的巨大牌坊,那牌坊上刻满了禁锢女性的恶毒符文。他狞笑着将这座沉重无比的牌坊对准了南宫月高高翘起的浑圆臀部,狠狠地砸了下去!牌坊带着万钧之势重重地撞击在她挺翘的臀峰上,将她整个人砸得向前扑倒,那对丰满的乳球在冲击下剧烈晃动,几乎要从被撕破的衣襟中弹跳出来。
"李姐姐......我......走不了了......"在被牌坊砸中的最后一刻,南宫月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凄美。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生花笔对着李紫凌的方向奋力一划,用尽了自己最后的神通之力,将那具已经失去意识的娇躯传送了出去。而她自己则在贞洁牌坊的万钧重压之下,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被无情地打入了那片永不见天日的黑暗深渊之中......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南宫月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坠入了一个由粘稠墨汁构成的深渊,不知过了多久,一丝灼热的痛感从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传来,将她从混沌中唤醒,等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却是地狱般的景象。
她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阴暗的密室之中,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刑具,而自己那件月白色旗袍早已被撕扯粉碎,胡乱地丢弃在角落里,这具冰清玉洁的完美胴体,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一向最注重礼仪的南宫家大小姐,此刻正以极其羞耻的“大”字型被悬吊在半空,纤细的手腕和脚踝被皮质镣铐牢牢锁住,分别固定在墙壁和地面的铁环上,整个身体被拉抻开来,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所有的私密部位,纤细的脖颈也被套上项圈,连接着一根短链,迫使她不得不微微仰头,露出天鹅般的颈项和绝望的神情。
这个姿势让她的小腹和私处完全挺起向前突出,娇嫩的蜜穴此刻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平坦光洁的小腹之下,是一片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萋萋芳草。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两瓣饱满圆润的粉嫩阴唇,如同粉白馒头般紧紧包裹着中央那条未经人事的秘径入口,勾勒出诱人的饱满轮廓,小巧玲珑的阴蒂隐藏在馒头顶端那微微凹陷的缝隙之中。唯有她那双穿着白色丝袜的玉足脚尖堪堪能够触碰到地面,给予她一丝微不足道却又让她无法彻底绝望的支撑。
而那两枚将南宫月打入深渊的淫邪铜钱,此刻正化作两道金属环死死箍在她那对雪白玉乳最挺翘的根部。金属环上面镌刻着繁复的魔纹,边缘光滑圆润,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将她那对浑圆饱满的完美乳房衬托得更加诱人,只是那深深的勒痕和魔环散发的邪气,昭示着它的可怕。
一股股阴寒而又炙热的魔气,正源源不断地从金属环上散发出来,疯狂地钻入她的身体,点燃南宫月身体中每一丝潜在的情欲,霸道无比的魔气让她冰清玉洁的身子燃起一波又一波的欲望火焰,让她在极致的羞耻与痛苦中,饱受着肉体背叛的折磨。
南宫月的清冷玉户娇颤着渗出丝丝晶莹的蜜液,染湿了稀疏的芳草。粉嫩的乳头在魔气的刺激下高高挺立,那双包裹着白丝的玉足脚趾蜷缩,足弓绷紧,摩擦着地面。最要命的是,那枚隐藏在她花瓣深处的珍珠也在这魔气的催动下,从保护中探出头来,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带来阵阵让她战栗的快感。
"醒了?"阎西虎那充满了嘲弄的声音在密室中响起。他缓步走到南宫月的面前,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怎么,你不是很能吗,大才女?怎么不躲了?继续用你那空间神通躲啊!"
他欣赏着南宫月那双星眸中燃烧的愤怒与屈辱,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我忘了告诉你,这两枚铜钱,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堕仙钱'。顾名思义,它能让九天之上最高傲的神女,都变成地上最低贱、最淫荡的娼妇。我倒要看看,你南宫月这朵高岭之花,接下来还如何保持你的清高!"
说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报复性的快意,口中飞速念动咒语。那两枚箍在她乳根上的堕仙钱,突然发出一阵嗡鸣,然后猛地开始向内收缩旋转!从后到前地将南宫月那对白玉馒头般的丰满玉乳狠狠地挤压成了一对上小下大的羞耻形状!原本浑圆挺翘的乳球被强行勒成上下两团鼓胀的乳肉,上方的乳肉被金属环死死压住,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下方则如同熟透的果实般沉甸甸地垂坠下来,顶端的嫣红蓓蕾更加硬挺勃起,更可怕的是,随着堕仙钱的转动,那紫黑色的媚毒更是以十倍的速度被强行注入了南宫月那敏感娇弱的身体深处!
"啊------啊啊!"饶是南宫月意志力再如何坚定,也从未经受过如此直接而猛烈的肉体酷刑与情欲冲击。她发出一声惨叫,只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扔进了熔岩火海之中,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地叫嚣和燃烧着,那未经情事的花径嫩肉更是受到这股媚毒的刺激开始剧烈颤抖,一股股清澈而又羞人的淫水就这么当着敌人的面,从她微微张合的花瓣间喷涌而出,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浸湿了白色的丝袜。
"啧啧啧,平时装得那么高傲,没想到内里这么骚啊,南宫大小姐。"阎西虎看着这淫靡的一幕,发出了满意的淫笑。他伸出手接住一滴从她腿上滑落的淫水,在那南宫月嫌恶至极的目光中强行掰开她的嘴,将那根沾着她自己骚水的手指狠狠地塞了进去,开始肆意地搅动。
"你也好好尝尝,从你自己这骚逼里喷出来的水,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就在阎西虎沉浸在凌辱这位绝代才女所带来的巨大满足感中时,魔神不悦的声音再次在他脑中响起:"别再玩了!夜长梦多!要不是你这个蠢货的疏忽大意,李紫凌也不会被她救走!现在立刻取了她的元阴,用她的神血来解开我的第一道封印!这是命令!"
"是......是的,伟大的主人。"阎西虎心中一凛,脸上那玩味的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森然的凶光。他恭敬地在心中回应,不敢有丝毫违逆。毕竟,与满足自己一时的凌辱欲相比,解开魔神的封印,获得更强大的力量,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不过,即便如此,他看着眼前这具被欲望与痛苦折磨得微微颤抖的完美胴体,心中的贪婪之火依旧熊熊燃烧。无论是南宫月超凡脱俗、宛若仙子的绝美容颜,还是她那宁折不弯、高傲入骨的性格,无论是哪一样,都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激起最暴虐的征服欲。
阎西虎缓缓抽回塞在南宫月口中的手指,看着她剧烈地咳嗽干呕,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南宫郡主,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又像被烈火灼烧一般?"
他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在那片被淫水打湿,微微隆起的肥美‘馒头穴’上轻轻地打着圈。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这具娇躯在他手掌的碰触下,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南宫月的阴户触感光滑细腻,花瓣紧致,如同含苞待放的娇嫩花蕊,此刻却因情动而微微张开,又渗出了更多晶莹的蜜液。
南宫月紧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明。可是被媚毒侵蚀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此刻的她神智已经有些模糊,只知道阎西虎的手所到之处,那股焚心蚀骨的燥热与瘙痒就会得到一丝饮鸩止渴般的缓解。
然而,随着他手指的移开,那股求而不得的空虚与欲求不满的痛苦,便会以数倍的强度反扑回来,让她比之前更加痛苦难耐。每一次手指的撤离都让小穴深处传来一阵激烈的抽搐和空虚,让她忍不住想要扭动腰肢去追逐那点可怜的慰藉。
"你看,这淫荡的骚逼都已经热得蒸出水来了。"阎西虎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我很好奇,你这才女的骚逼是不是也像你那张能言善辩的小嘴一样,藏了那么多的'墨水'呢?"
他俯下身,在她的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现在,主动张开你的大腿,把你那湿漉漉的骚逼完完整整地露出来,开口求本将军宠幸你。"
"你......做梦!"南宫月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星眸中依旧燃烧着不屈的火焰,"用......用这些卑鄙无耻的手段......算什么男人!有种......有种你就给本郡主一个痛快!"尽管身体已经欲火焚身,蜜穴淫水泛滥,但那份属于南宫家嫡长女的骄傲和才情,让她死死守住最后的底线。
"呵呵,看来郡主大人的嘴巴,确实比下面已经流水不止的骚穴要硬得多啊。"
阎西虎非但不怒,反而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就让本将军,先来好好品尝一下郡主这张能言善辩、出口成章的小嘴,到底有多么美妙吧!"
说罢,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尺寸惊人的漆黑巨物,不给南宫月任何反应的时间,便挺着腰将那根粗大肉棒狠狠塞进了少女柔软湿润的檀口之中,开始了疯狂又野蛮的抽插。
"唔......唔唔!!"突如其来的侵犯和窒息感,让南宫月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美丽的星眸惊恐地瞪大,瞳孔涣散,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咽,娇弱的身体因为巨大的痛苦而在半空中激烈挣扎。
这一举动让南宫月原本还能勉强着地的双脚彻底失去了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脖颈的禁锢上,让她瞬间无法呼吸。那张清丽绝伦的俏脸,因为缺氧而涨成了令人心疼的颜色,无助的娇躯像濒死的天鹅般剧烈扭动,被束缚的手腕脚踝磨出血痕,丰满的乳房在挣扎中晃荡出诱人的乳波,白丝玉足徒劳地蹬踏着空气。
看着少女在自己身下如此痛苦地挣扎,阎西虎心中不仅没有生出半分怜惜,反而涌起更加强烈的凌辱欲。他就是要看到她痛苦,看到她绝望,看到她那份与生俱来的高傲被自己一点一点地碾碎成泥。
阎西虎的大手毫不留情地向下探去,强行掰开了南宫月最脆弱的娇嫩花瓣,露出了内里那片粉嫩而湿滑的秘境,他用手指在那两片娇嫩的阴唇上反复地揉捏,让那颗如同珍珠般小巧玲珑的阴蒂在强烈的刺激下,从花瓣的保护中慢慢地探出了头来。
"啊......嗯......"那颗珍珠是女性身体上快感的终极核心。堕仙钱所引发的媚毒让南宫月高贵的身体早已失去了对这种直接刺激的任何抵抗力。眼前仇人的每一个动作此刻都仿佛在牵动着她全身的神经,带给她一阵阵既羞耻又无法抗拒的战栗,南宫月就像一只明知前方是火焰,却依旧奋不顾身扑上去的飞蛾,饥渴地追求着那份能将她彻底堕落的快感。
可是,眼前的仇人却偏偏不如她所愿。阎西虎就是要用这种若即若离的方式狠狠地羞辱她,吊着她的欲望,让她这位清冷高傲的江南第一才女,最终不得不亲自开口认输,主动哀求他,夺走自己那比生命还要宝贵的元阴。
阎西虎缓缓抽出那根已经沾满了少女香津的巨物,看着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南宫郡主,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这对'堕仙钱',只是锁住了你这对下贱的奶子,却没有直接锁住你下面那张最要命的小嘴啊?"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那对已经被挤压成葫芦状的玉乳上肆意把玩,感受着那被勒紧的乳肉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因为啊,"他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残忍地揭示了真相,"自从这个法宝被创造出来,数百年间,无论是多么清高绝尘的仙子,多么才华横溢的才女,还是那些所谓的名门闺秀,甚至是专修合欢媚术的魔门圣女......只要被这对宝贝轻轻地咬住她们的奶子,无论她们上一秒是多么的骄傲,多么的清高,下一秒,都会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跪在主人的面前,哭着喊着,求主人赏赐她们一根大肉棒!""说起来,像您这样,被这双环折磨了这么久,竟然还能保持仪态、没有彻底崩溃的,这百年来还真是第一位呢。"他故作赞叹地说着,随即,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阴狠和毒辣。
"所以,我改变主意了。"他将一只手伸入怀中,缓缓地掏出了第三枚金属环,这枚环比之前那两枚要小巧得多,但上面镌刻的魔纹也更加复杂,散发出的魔气更是浓郁了数倍!环的内侧甚至布满了细密的倒刺,这枚环名为“贞洁堕环”,任何女人一旦被它锁住阴蒂,将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永世不得翻身。
"我......更想把你,彻底变成一条......离开了男人的肉棒,就一天也活不下去的......真正的母狗了!"话音未落,他便捏住那枚紫环,在那南宫月惊恐欲绝的目光中,对准了高高勃起,暴露在外的粉嫩阴蒂,毫不留情地扣了上去!
"不——!"南宫月的尖叫声凄惨无比,就在金属环触碰到她最敏感核心的瞬间,"咔哒"一声轻响,内里的机关锁死!环内侧的倒刺瞬间刺入了她娇嫩的阴蒂表皮,深深地嵌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这第三枚堕环中所蕴含的魔气,比前两枚加起来还要强上十倍!仅仅是刚刚戴上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快感,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轰然席卷了南宫月的全身!刚才还能勉强保持仪态的南宫大小姐,在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身下的秘穴喷射出了大量的潮水,将面前的地面都打湿了一大片!她清冷高傲的仪态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欲望彻底支配的淫靡。
本来就瘙痒无比的蜜处在被贞洁堕环锁住之后,那股瘙痒与空虚更是瞬间攀升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金属环死死地禁锢着她的快感核心,倒刺带来的细微刺痛与魔气催生的极致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令人疯狂的折磨。那一股股钻心入骨的空虚感在这一刻彻底击碎了她最后的高傲尊严,南宫月原本高贵优雅的灵魂正在被这淫邪的魔环拖入无底的肉欲深渊。
"给......我......"南宫月的意识已经彻底被那无尽的瘙痒与空虚所淹没,发出破碎而又沙哑的媚意呻吟,娇躯剧烈地颤抖着,被束缚的四肢徒劳地挣扎,试图摩擦双腿来缓解那彻骨的痒意,曾经清冷高傲的眼神此刻已经完全被欲望的潮水所覆盖,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和理智的光辉,只剩下对交合的本能渴求。那份属于南宫家嫡长女的矜持与才情在肉欲的洪流中荡然无存,只剩下如同最下贱娼妓般的饥渴。
"哎呀呀,我们清冷高贵的文坛第一才女,这是想要本将军给您什么呢?"阎西虎故作惊讶地问道,他享受着将这朵高岭之月一步步拉入泥潭的整个过程。他缓缓地挺起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用硕大的龟头在南宫月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慢慢画着圈。这看似轻柔的动作,却像是在烈火上浇上了一瓢滚油,让她体内的空虚感愈发强烈,几乎要将她逼疯。
"您这求饶的声音,可没有那天在朝堂上,义正言辞地拒绝本将军提亲时的声音,来得响亮啊。"他用言语,无情地撕开她过去的骄傲,让她在极致的羞耻中沉沦。
"求......求你......给我......满足......"南宫月已经无法思考,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在疯狂地尖叫着,乞求着那唯一能够解救她的东西。
"这个东西,它叫'大鸡巴'哦,大才女,你可要记清楚了。"阎西虎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教导,"想要它吗?想要它,就要说出它的名字。另外,像你这样卑贱的阶下囚,求人的时候,应该用什么样的称呼呢?贱奴,还不快叫'主人'?"
"啊......啊啊啊啊!小......小豆豆......我的小豆豆......好痒......好痒啊!"南宫月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只感觉到锁在阴蒂上的"贞洁堕环"正在挺立勃起的阴蒂上高速旋转和扭动!那深入灵魂的极致瘙痒终于成了压垮她理智与尊严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彻底崩溃了。
"求求......主人......饶了......月奴吧......"终于,从她那张曾吟诵出无数绝美诗篇的口中,吐出了这句彻底放弃抵抗的卑微称呼。
"哦?饶了你?可是你那高贵的处女小穴,难道不是正张开着等待着我这根低贱的大肉棒去狠狠地征服吗?"阎西虎用龟头恶意地蹭了蹭她湿滑的穴口,引来一阵颤抖和呜咽。
"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已经听话了啊......"南宫月带着哭腔哀求着。然而阎西虎就是要彻底粉碎她所有的自尊,将她高傲的自尊彻底碾进尘埃里,让她心甘情愿,主动乞求不久前还被她视为手下败将的自己来狠狠地凌辱她。
"求主人......用您那伟大的......大肉棒......来施舍......施舍月奴这低贱的......母狗穴吧......"终于,少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呻吟着说完了这句足以让她万劫不复,屈辱到极致的话语。
"哈哈哈哈!这才乖嘛!"阎西虎发出了胜利的狂笑,不再忍耐,径直对准那片热情开合的神秘花谷,挺动着雄壮的腰身一举贯穿了这具他魂牵梦绕已久的仙子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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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那层象征着少女贞洁的无形壁垒被轻易地撕裂,这一记重顶仿佛是直接顶入了清冷才女的心尖里!只见她那双涣散的星眸猛地瞪大,瞳孔瞬间翻白,纤细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弓起,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极乐的浪叫,胯间的嫩肉更是本能地用力收缩绞紧,来迎接主人这根填满了她那快要空虚到发疯的小穴的救命肉棒。
接下来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将她的意识顶向云端,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欲仙欲死,就连破处时的尖锐疼痛也立刻就被汹涌而来的绝顶快感彻底淹没。
"对了,我的好郡主。"就在南宫月神魂颠倒,即将被第一波高潮的巨浪吞噬之际,阎西虎的低语再次在她耳边响起,"我看你刚才急着送逼的样子,都忘了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堕仙环',除了能激发你无穷的欲望之外,还有一个非常有趣的功能哦。"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猛烈地抽送,每一次都深深地楔入她那紧致的甬道最深处,撞击着那扇从未被开启过的子宫宫门。
"它会牢牢地记住射入你身体里的第一泡精液,并将其定为'唯一'的解药。从此之后,除了这第一位主人的精液,你......无论用任何方法,无论是自慰,还是找别的男人,都再也无法达到高潮了。你会彻底变成一只......被我完全控制了高潮开关的......禁欲母猪!"
"不......不要......"这番如同晴天霹雳般的话语,让南宫月那被快感冲昏的脑海中,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她不能!她不能让自己的人生,彻底沦为这个歹徒的玩物!她奋力地扭动着纤腰,拼命地摆动着双腿,回忆起自己身为南宫家嫡长女的荣耀,那份在墨月苑挥斥方遒的才情,那份被天下士子仰望的清高...想要将自己那被贯穿着的小穴,脱离那根正在给她带来无尽快感,却也将把她推入万劫不复深渊的罪恶肉棒!一寸......两寸...她的花穴艰难地吐出那根滚烫的巨物。
阎西虎震惊地看着身下这个女人的反应。那怕是当初天阙宫那位以冰清玉洁闻名于世的青鸾仙子,在他的这套调教之下,也早已彻底放弃抵抗,变成了一头只会摇尾乞怜的淫荡母猪。
可是南宫月,这个看似柔弱的江南才女,在承受了如此极致的痛苦与羞辱之后,竟然还能挣扎着反抗!这是何等坚强的意志力!然而这份反抗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激起了他更加暴戾的征服欲。他要的从来就不是青鸾仙子那种假清高的婊子,他要摧毁的正是眼前这朵宁死不屈、依旧散发着傲骨的墨菊!
“看来你还在试图掌控局面,月奴,我今天就要让你彻彻底底地知道,你只是一条下贱的母狗!反抗这两个字,从今以后,你连想一想,都会让你无比的痛苦!"他的脸上露出了凶恶的表情,"敬酒不吃,吃罚酒!"
随即,阎西虎竟然做出了一个让所有恶人都为之侧目的举动!他一边维持着贯穿的姿势,一边对准了那被他撑开到极限的娇嫩花穴直接尿了进去!
"不------!!!"南宫月发出了绝望到极致的悲鸣。一股滚烫的腥臊液体就这么毫无阻碍地灌入了这位大夏无数文人雅士的梦中女神、这位举世无双的南宫家大小姐,那多年来悉心照料而洁净无瑕的馒头穴里!
污秽的尿液冲刷着她刚刚破瓜的伤口,带来一阵阵灼痛,与她体内因破处而升腾的快感残忍的交织,南宫月感觉自己身体最纯洁、最私密的地方被强行灌入了世间最肮脏、最卑贱的液体。
随着这泡污秽的黄尿被尽数射入,那三枚"堕仙环"仿佛被彻底激活了一般,同时爆发出刺眼夺目的淫邪紫光!它们疯狂地箍紧收缩,勒住这位大夏郡主最敏感的三点,就像是三把无法挣脱的枷锁,强迫着她将主人的这泡浊液紧紧地夹在自己的花穴里,用女人本应用来和最爱之人共赴云雨、孕育生命的圣洁子宫,去珍藏一泡代表着极致羞辱的肮脏尿液。无论她如何努力地想要控制自己的小穴,想要将这污秽之物排出体外,但没有主人的命令,她却再也无法做到分毫。
"我们高贵的南宫郡主,刚刚憋了我的一泡尿,现在怎么也得憋一憋你自己的骚尿啊。"阎西虎抽出那根已经变得湿滑不堪的肉棒,看着南宫月那痉挛不已的身体,再次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他解除了南宫月身上的束缚,任由她瘫软地摔在地上,然后从刑具架上拿出了一根表面布满了无数微小倒刺的漆黑细长小棒。
"这是'万蚁棒',有了它,你那骚膀胱,就再也不用担心会憋不住尿了。"
此刻的南宫月无力的倒在地上,虽然已经彻底无法维持任何优雅和高傲,却散发着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破碎感。
"不要......啊......月奴......知错了......月奴再也不敢了......"这接二连三的心理与肉体的痛苦折磨已经彻底摧毁了这位才女的所有心理防线,她"噗通"一声,狼狈地跪倒在地上。那一泡射入她体内的骚尿,仿佛成了催化剂,将体内的欲望彻底推上了顶点。
更可怕的是,在魔神力量的侵蚀下,南宫月的意识开始被扭曲,原本博学多识、明辨是非的大脑里竟然潜移默化地开始认为,主人的尿液是无上的圣物与珍品,能进入她这种没有人权的母畜的低贱子宫,是天大的荣幸,她没有任何资格去排出这神圣的恩赐。
一旦她脑中产生任何一丝反抗的念头,南宫月已经被改造成主人鸡巴形状的阴道里就会又痒又痛。但就在她即将达到那梦寐以求的高潮时,那三枚堕仙环,就会死死地箍紧她敏感又硬挺的三点,让她瞬间感受到钻心刺骨的剧痛。
如此反复地在欲火与地狱之间被生不如死地折磨,就是她胆敢动一下忤逆主人念头的严厉惩罚,凌驾于她敏感部位上的酷刑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这位才女的大脑,让她在灵魂深处都死死地记住------主人的命令,是不可违背的,是绝对的铁律!
"如何了啊,南宫郡主,现在你还想拒绝主人让你憋尿的恩赐吗?"阎西虎一脸戏谑地看着在地上满地打滚、双手死死抠挖着自己骚穴却无济于事的高傲才女,南宫月的贱穴已经被堕仙环彻底控制,紧紧地闭合着,任由她如何努力,都只是在饮鸩止渴,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鼓胀得如同一个小球,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带来剧烈的坠痛和强烈的尿意,但却无法释放分毫,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发出痛苦的呜咽,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小腹快要被撑裂,尿道口传来阵阵刺痛,每一次心跳都牵动着膀胱的胀痛。
阎西虎甚至没有留给南宫月一丝思考的时间,迅速地命令道:"贱奴,还不上前来。"
听见主人的命令,南宫月就像一只听话的狗,立刻强忍着小腹的剧痛和私处的瘙痒,艰难地爬了过来。
"是。"她卑微地回应。
阎西虎手中拿着那根"万蚁棒",巍然不动。南宫月那颗聪明的头脑,立刻想到了主人可能是要自己主动求罚,便立刻跪好,低头道:"月婊子......求主人......赏赐......"
"既是求赏,难道还要主人我亲自动手吗?"阎西虎冷笑着,将那根"万蚁棒"随意地丢在地上。
"你自己,给我插进去。"
南宫月整个人都僵住了,作为从小娇生惯养的她有着极其严重的洁癖,往日里连掉在地上的手帕,她都要命侍女用最干净的泉水反复清洗三遍才肯再用,而且这"万蚁棒"如此细长,她又该如何单靠自己就将它塞进那比阴道还要狭小的尿道呢?她看着地上那根沾满灰尘污垢的刑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然而南宫月仅仅只是犹豫了那么一瞬间,那三枚堕仙环就仿佛极其不满她竟敢不立刻执行主人的命令,再次开始发挥作用,只是一瞬间,让她生不如死的电流与瘙痒便再次传遍了全身!阴道内仿佛有无数钢针在扎刺,阴蒂环和乳环同时收紧勒入皮肉,娇嫩的阴蒂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这种痛苦让她瞬间瘫软在地,惨叫不止。
"啊!啊!月婊子万死!竟敢弄脏了主人的赏赐!求伟大的主人饶命!"
"哦?南宫郡主不是嫌弃我这掉在地上,还被我用皮鞋狠狠踩过的'赏赐'吗?"阎西虎故意用脚尖碾了碾地上的万蚁棒。
"不!不是的!被主人踩过的圣物,是母狗无上的荣幸!"在酷刑的逼迫下,南宫月的聪明头脑已经明白了,一旦她有任何反抗,堕仙环就会立刻让她生不如死。她只有不停地、毫无底线地歌颂、赞扬主人,才能让自己的痛苦得到一丝丝的缓解。然而,她却对此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步步踏入更黑暗的深渊。
只见她刚想伸出那只颤抖的手去拿起那根"万蚁棒"。
"我让你用手了吗?"阎西虎的声音冰冷,"主人踩过的圣物,岂是你的狗爪子可以触碰的?不许用手,只能用嘴!给本将军把它叼起来!"
这样的屈辱,让南宫月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可是来自蜜处与全身永无止境的瘙痒,以及阴蒂如针扎般的剧痛,已经将她彻底逼到了悬崖边上。只见这位曾经舌战群儒、谈笑风生的大夏第一才女,此刻正趴在肮脏的地上,伸出粉嫩的香舌,不断努力,试图用舌头卷起那根即将让她痛苦万分的污秽刑具,她精致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地上的尘土,屈辱的泪水也混合着口水滴落在地。
"还有十秒。动作快点"阎西虎冷酷地开始倒数。
南宫月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在最后一刻,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将自己的一条修长白丝玉腿,以如同母狗撒尿般的姿势高高地向侧后方抬起,露出了那片毫无防备的私密地带。同时,她用嘴死命地一卷,终于在最后一秒,奇迹般地用舌头和嘴唇夹住了那根沾满了污秽的棒子,然后在一阵剧烈的干呕中,艰难地将它对准了自己那狭小无比的尿道口,南宫月紧闭双眼,忍受着巨大的羞耻和恶心感,将那根肮脏的小棒强行插入了自己娇嫩的尿道之中!
可还没等她因为完成任务而放松半刻,一股无比汹涌的强烈尿意,瞬间从小腹处爆发出来!南宫月尖叫一声,猛地张开大腿,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裆部,可是膀胱却像是被彻底堵死了一般,无论她如何用力,都再也尿不出半滴来!那根插入尿道的万蚁棒,仿佛活了过来,上面的倒刺轻微地刮擦着尿道内壁最敏感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令人发狂的奇痒!
这痒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直接作用于她最羞耻的排泄通道,让南宫月瞬间瘫倒在地,身体蜷缩成一团,剧烈地抽搐、翻滚,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一代神女此刻连最基本的排泄都做不到,只能承受着非人的折磨。那感觉如同亿万只带着倒刺的蚂蚁在尿道里疯狂爬行啃噬,膀胱胀痛欲裂却无法释放,这种生理上的极致折磨让她彻底崩溃。
"妙极!妙极!"阎西虎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满意地大笑起来,"这'万蚁棒',终于是发挥它真正的作用了!"
"怎么样啊,我的南宫母猪?从今天起,这根棒子带来的瘙痒,若是没有主人的命令,每天都会加剧一分,直到让你这清高的婊子,连被风吹一下骚逼,都会爽得立刻想要高潮!哦,我忘了,你这辈子都根本到不了高潮了!哈哈哈哈!"
"若是你胆敢离开主人,第二天,这股无法排泄的尿意就会把你这高傲的大小姐活活逼疯!你会疯狂地在地上打滚,在众目睽睽之下丑态百出,让南宫家的列祖列宗都蒙羞!"
"求......求主人......让母狗......尿一次吧......"南宫月彻底崩溃了,她抱着自己如同火烧般鼓胀的小腹,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向他发出了最卑微的求饶,祈求的声音嘶哑破碎,眼神涣散,涕泪横流,哪里还有半分才女的模样,活脱脱一条被折磨到极限的母畜。
"贱母狗,可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阎西虎笑着说道,"母狗撒尿,当然要去专门的地方撒尿喽。"
他一把抓起南宫月的头发,将她拖了起来,走向了密室最黑暗的角落,那里放着一个专供他发泄欲望后,用来当做便器调教女奴的人形尿壶。那是一个陶制人偶,被做成了跪趴的母狗姿势,背上开着一个圆孔。
他将南宫月粗暴地按在那个尿壶前,强迫她摆出和尿壶一模一样的姿势:双手撑地,膝盖分开,臀部高高撅起,头则必须低垂,不能高过撅起的屁股。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比那陶制的尿壶还要低贱。
"记住这个姿势,"阎西虎冷冷地说道,"以后撒尿,就给我用这个姿势。头不许抬起,因为母狗低贱的脑袋不配直视主人。屁股必须撅高,因为这是你唯一有价值的部位,随时准备供主人使用。"
南宫月被这屈辱的姿势和膀胱的剧痛折磨得浑身颤抖,她本能地想要直起身子,或者并拢双腿。但就在她动作稍有变形,或者脑中闪过“她曾经的骄傲和反抗”、“南宫郡主”等念头时,尿道里的万蚁棒和那三枚堕仙环就会同时发作!尿道内壁瘙痒无比,阴蒂和乳根则传来剧痛,同时膀胱的胀痛也瞬间加剧!这生不如死的痛苦让她立刻惨叫出声,身体剧烈抽搐,只能拼命地维持住那屈辱的姿势,因为只有完全按照主人的要求去做,那无边的痛苦才会稍稍减轻一丝。
南宫月发现,当她完全放弃思考,像真正的母狗一样用喉咙发出顺从的呜咽,将头埋得更低,将屁股撅得更高时,身上的痛苦就会奇迹般地减轻。而一旦她试图直起腰,或者脑中闪过曾经的身份和荣耀,那无边的痛苦就会立刻将她淹没。
渐渐地,可怕的本能开始形成:听到“南宫郡主”的称呼或赞美,会让她尿道奇痒难忍,膀胱胀痛欲裂;而听到“南宫母狗”或类似的侮辱性称呼,反而会让她身体一松,痛苦缓解。南宫月惊恐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改造成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条再也无法回归正常世界的畜生。
从这一天开始,阎西虎便对南宫月开始了漫长而残酷的调教。
他反复强调母狗的规矩:母狗不是人,没有人权,只是主人的财产和便器;母狗面对任何雄性,哪怕是仇人,也必须摆出顺从的姿态;母狗要永远记住自己的低贱身份……他不允许她尿,只是不断地发出"嘘...嘘..."的声音,刺激着她的尿意。
每当她忍不住想要用力时,就会换来更严厉的惩罚——用皮鞭狠狠抽打她撅起的臀部,留下道道红痕;或者用他那沾满污垢的靴子,狠狠碾磨她暴露在外的阴蒂环,引来她撕心裂肺的惨叫。
有一次,南宫月因为巨大的屈辱和膀胱的剧痛,下意识地并拢了一下双腿,阎西虎立刻冷笑着加重了惩罚。他命令她维持着母狗一式,然后用一根木棒狠狠地捅进她红肿的花穴里,疯狂地抽插了数十下,带出大量混合着血丝的淫水,让她在痛苦和快感中再次失禁般喷出尿液,却依旧被万蚁棒死死堵住,只能憋回膀胱,带来更加可怕的胀痛!这种加倍的反抗惩罚,彻底粉碎了她最后一丝侥幸。
"现在,母狗,求主人允许你尿尿。"阎西虎终于下了命令。
"求...求主人...允许母狗...尿尿..."南宫月卑微地祈求着。
阎西虎打了个响指。仿佛得到了赦令,那根万蚁棒暂时停止了折磨,积压了两天的尿液猛烈地喷射出来,打在尿壶的内壁上,发出响亮的水声。在排泄的瞬间,一股伴随着巨大羞耻的快感也席卷了她,让她浑身颤抖,发出一声既痛苦又解脱的呻吟。
排泄结束后,南宫月无力地瘫软在尿壶旁,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再也无法做回那个惊才绝艳的南宫月了,现在的她,只是一条被剥夺了说话权利,只能发出狗叫般呜咽的——月母狗,任何试图组织语言的念头,都会立刻引发万蚁噬咬的酷刑。
阎西虎邪恶的笑容,如同无尽的黑暗,将这轮曾经高悬于文坛之上、清冷高洁的明月彻底地永远吞噬了。
长安城,南宫王府门前。
这里曾是无数寒门士子向往的圣地,也是京中百姓口中善名远扬的积善之所。府前常年设有粥棚,无论寒暑,每日都会向城中贫苦的难民施粥赠药,这道风景,早已成为长安城中一道温暖的光。然而今日,这道光,却被一片乌压压的阴影所笼罩。
新晋得势的欧阳媚,身着一袭猩红色的宫装,脸上画着精致而又刻薄的妆容。她在一大队杀气腾腾的城防军的簇拥下,来到了这里。她甚至没有下马,只是居高临下地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用一种看蝼蚁般的眼神,扫视着那些正排队等着领粥的难民们。
"来人!"她朱唇轻启,"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给本座砸了!从今天起,这里不许再有任何施舍行为!"
"是!"如狼似虎的官兵们立刻上前,他们粗暴地推开那些惊慌失措的难民,将热气腾腾的粥锅一脚踹翻,滚烫的米粥泼洒一地,烫得几个躲闪不及的孩子哇哇大哭。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鞘和长矛,将桌椅板凳砸得稀巴烂,一时间,哭喊声、咒骂声、官兵的呵斥声混作一团,场面混乱不堪。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王法何在!"一位负责施粥的老管事,鼓起勇气挡在官兵面前,悲愤地质问道,"你们这样做,就不怕南宫郡主降罪吗?!"
"对!南宫郡主是天下第一的大善人!她一定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那些受过南宫家恩惠的百姓们,也纷纷附和起来。在他们心中,南宫月就是活菩萨的化身。
"南宫郡主?"欧阳媚听到这个名字,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发出一阵尖锐而又得意的笑声,那笑声刺耳,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本座今天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这群贱民!南宫家勾结叛党,意图谋逆,已被陛下剥夺了世袭罔替的王位!如今,南宫家就是一群待罪的叛国贼!"她耀武扬威地晃了晃手中的马鞭,眼中满是鄙夷,"怎么?你们这是在质疑本座的话吗?还是说,你们想和南宫家一样,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至于你们口中的那个南宫月......"欧阳媚的脸上露出恶毒的笑容,她拍了拍手,对着身后的马车,高声喊道:"来人,把我们那位'前'郡主,那条高贵的母狗,给本座牵出来,让大家伙儿都好好瞧瞧!"
随着欧阳媚的命令,一辆密不透风的囚车车门被缓缓打开。紧接着,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的身影,从囚车中被粗鲁地拖拽了出来。那道身影,正是他们心心念念的南宫郡主------南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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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分往日里那清冷高洁、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模样?南宫月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般,四肢着地,脖子上套着金属项圈,项圈上系着一根粗长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就握在一名士兵的手中。
此时的南宫郡主浑身上下,空无一物,只有那双本应被珍藏在最华美绣鞋中的玉足,被一双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袜所包裹,然而,就算这仅存的遮掩,也早已被她这两日来流出的淫水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光洁的肌肤上,变得透明起来,清晰地勾勒出玲珑的脚趾和完美的足弓曲线。
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她竟然还穿着一双鞋跟极细极高的月白色高跟鞋,这双鞋显然不是为了走路,鞋跟尖锐如锥,将足弓绷紧到一个痛苦而诱惑的弧度,每一步都让她玉足颤抖,更添几分被凌虐的美感。这双鞋,显然不是为了走路,而是为了折磨她那双三寸金莲而存在的。
南宫月爬行的姿势极为艰难,甚至可以说是痛苦。每向前移动一寸,玲珑有致的娇躯都会止不住地剧烈颤抖,她的小腹不自然地鼓胀着,显然是已经憋尿到了极限。那根被强行插入尿道中的"万蚁棒"正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让她体内的尿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却又被死死地堵住,无法宣泄分毫。
更可怕的是,那三枚锁在她身体最敏感部位的"堕仙环",更是让她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欲望深渊,随着每一次的爬行,那对被挤压成葫芦状的丰满玉乳都会随着身体晃动摇摆,每一次晃动,都像是在她体内的欲火上浇上了一瓢热油,让她体内的瘙痒与空虚感呈几何倍数地增长,蜜穴处的阴蒂环更是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欧阳媚极其得意地欣赏着南宫月此刻这副痛苦而又淫靡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就在刚刚来南宫家的马车上,这个看似已经被彻底玩坏的女人,竟然还试图做出最后的反抗。
南宫月拼着耗尽心神的风险,强行挣脱了片刻的控制,用尽最后一丝清明,咬破了舌尖,用剧痛换来了一瞬间的爆发。她用碎裂的瓷片作为武器,偷袭了正在欣赏她丑态的欧阳媚。那一刻,南宫月的眼神是如此的决绝,她宁可死,也绝不愿在自己家族的府邸门前,当众做出那等羞辱门楣的事情。她可以死,但南宫家千年的声誉,绝不能因她而蒙上污点!
“欧阳媚!你这贱婢!我南宫月宁死,也绝不容你玷污我南宫家门楣!”她手中的瓷片带着决绝的寒光,刺向欧阳媚的咽喉。
眼看那锋利的瓷片就要划破自己喉咙的瞬间,欧阳媚吓得魂飞魄散。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突然想起了阎西虎在将南宫月交给她时,曾轻描淡写地教给她的一个口令。
当时她还在怀疑,仅仅一句普通的口令,真的能控制住这位意志力坚如磐石的高岭之月吗?但死到临头,她也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用尽全身力气,尖叫了出来:"母狗一式!"
让她自己都预料不到的是,奇迹,或者说,是比任何奇迹都更怪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位刚刚还眼神凌厉、占尽上风的优雅大小姐,在听到这句口令的瞬间,身体如同被雷击一般,猛地一僵,原本决绝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手中的瓷片"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下一秒,南宫月就像一条被驯化到骨子里的母狗一般,无比标准地松开了架在欧阳媚脖子上的手,然后主动地将双手反剪到脑后,用尽全力地踮起她那穿着高跟鞋的玉足,将自己那片最私密的玉穴,彻底地暴露在了自己这个仇人的面前。那份极致的优雅仪态与此刻主动暴露私处的下贱姿势,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反差。
此刻,看着台下那些百姓们震惊、痛心、却又不敢出声的样子,欧阳媚心中的得意攀升到了顶点。她看着还在因为强烈的尿意而苦苦支撑的南宫月,用传音入密的法术,将她那恶毒的声音,直接送入了南宫月的耳中:"我的好郡主,我的骚母狗,已经整整憋了两天了,你那骚骚的小膀胱,都快要憋炸了吧?想尿了吗?可惜啊,你现在连头都不能抬起来看看这些可怜的贱民,更别说开口为你那虚伪的善名辩解了!"
当南宫月听到“南宫郡主”、“善名”等字眼,尿道内的万蚁棒瞬间发作!仿佛亿万只毒虫在啃噬她娇嫩的尿道内壁,膀胱的胀痛陡然加剧,这种痛苦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差点维持不住姿势,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对痛苦的恐惧和对“母狗”身份的麻木认同。
"还敢说不?"欧阳媚冷笑一声,她已经彻底掌握了玩弄这条高贵母狗的方法。她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并不响亮,却足以让南宫月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发出了那道如同圣旨般的命令:"母狗......嘘......"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这道命令如同打开了闸门。积压了两天的尿液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南宫月所有的意志!她发出一声既痛苦又仿佛带着一丝解脱的悠长呻吟,急切地想要排泄,然而万蚁棒依旧死死堵着她的尿道,那无法释放的洪流在她体内疯狂冲撞,膀胱仿佛要爆炸!
就在这生不如死的瞬间,欧阳媚残忍的命令再次响起:“母狗撒尿,要用‘倒浇蜡烛’式!倒立起来,用尿给你自己好好洗个澡,给你的主子们好好看看!”
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位曾经的大夏明月,这位无数人心中的谪仙子,竟然真的像一只母狗一样,在士兵的粗暴拉扯下,被迫将双手撑在地面上,然后无比屈辱地艰难将穿着白丝高跟鞋的双腿高高抬起,在空中大大分开,最终形成了双手撑地、双腿朝天的倒立姿势!她全身的重量压在手腕上,痛苦不堪,她高高撅起的臀部正对着那块象征着南宫家千年荣耀的金丝楠木牌匾!
南宫月维持着那屈辱的"一式"姿势,缓缓抬起了一条穿着白丝的修长玉腿,用最标准、最淫荡的母狗排尿姿势,将那股憋了两天两夜的滚烫尿液从膀胱中涌出,激烈的浊液冲破了那层薄薄的白色丝袜的阻隔,化作一道金色的水箭,从她被迫大张的双腿间喷射而出!滚烫腥臊的尿液如同金色的喷泉,先是淋湿了她自己的小腹、胸乳、脸颊和头发,将她全身浇得湿透,然后才淅淅沥沥地洒落,无情地浇淋在那块悬挂于王府门楣之上、象征着南宫家千年荣耀与风骨的金丝楠木牌匾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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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南宫月则在极致的羞耻与宣泄的快感中,彻底永远失去了她作为人、作为南宫家嫡女的最后一份尊严。排泄结束后,她无力地趴伏在地,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小嘴大张却不能发出一声话语,那曾经出口成章的才女,再也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字句,被尿液浸透的白丝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连高跟鞋歪倒在一边,她浑身都散发着腥臊的气味。那份曾经令长安倾倒的优雅清冷,此刻只剩下被彻底玷污、彻底摧毁的绝望。
远处,一座茶楼的二楼雅间之内,两道身影正透过窗户的缝隙,将这发生在南宫王府门前、惨绝人寰的一幕尽收眼底。
其中一人身着朴素的布衣,却难掩其天生的尊贵与威仪,正是被南宫月用最后力气传送出来的女皇李紫凌。而另一人则身披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斗篷之下,隐约可见一头如瀑的紫色长发和一双深邃得如同星空般的眼眸。
她便是四大家族中最为神秘,常年隐居于占星台侍奉星神的大唐国师------北辰星。
"月儿......"李紫凌紧紧地攥住拳头,指甲已经扎入掌心,而她却浑然不觉,一双眼睛早已被泪水模糊,看着自己的好妹妹正在经受着那般非人的折磨与羞辱,她心痛得无以复加。
当她清晰地看到南宫月被强迫倒立撒尿,尿液淋遍全身玷污牌匾的那一幕,那份撕心裂肺的心疼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自己心头的明月居然被人如此践踏糟蹋,那份心疼与愤怒几乎要冲破她的胸膛。
"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自责与悔恨。如果不是她的大意,如果不是她错信了小人,月儿又怎么会为了救她,而落入如今这般万劫不复的境地!
一股滔天的杀意从李紫凌体内升腾而起,她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将欧阳媚那个贱人和她手下所有的爪牙全都碎尸万段!
"陛下,冷静!"就在她即将付诸行动的瞬间,一只沉稳的玉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北辰星的声音冷静而又蕴含着力量,"若是您现在冲出去,非但救不了南宫郡主,反而会将我们自己也一同陷入重围之中,到那时就真的再无翻盘的可能了。"
"可是月儿她......"李紫凌的声音哽咽了。
"我知道。"北辰星的目光,同样凝视着远处那道正在被无尽羞辱的娇小身影,她的眼中,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心与愤怒。
"南宫郡主此刻所承受的每一分痛苦,来日,我们必将让那些人千倍万倍地偿还!"她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她收回目光,看向李紫凌,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智慧与谋略的光芒:"陛下,请您相信我。阎西虎与欧阳媚不过是跳梁小丑,他们身后的那尊魔神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如今之计,我们必须忍耐。我已经联络了城防营。四方星辰虽然黯淡,却并未熄灭。"
"放心吧,陛下。"北辰星的声音,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我们反攻的日子,已经不远了。"